be预警!琴刻/雕 无差 微:he杰园、he摄香、be邮画、he心患 不喜避雷 世界设定嘎嘎多 第一人称 历史混乱
(嘎嘎长,自己跳过也行)皮肤转变:
伽拉泰亚·克劳德:初始时装›赫伯›夜魔(另一个世界设定)主要保留了初始时装的天赋、疯癫、畏男,赫伯私设是已经上完女校(注:他人流言蜚语不代表事实,一切以设定为准),夜魔原样。
安东尼奥:初始时装›溯洄›炼狱奏曲(这边理解为恶魔与他融合后的样子呢亲)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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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这里,一条无名的小巷,青苔笼罩着这里,坑洼不平的路面使行走异常困难,我甚至想要回头放弃。
在这里,16世纪,战争和皇室的无力摧残民众最后的意志,难得有如此僻静的小路。
阴深悠长的小道,路上的行人,翻着眼白,四肢无力,行死走肉地游荡。
“身体是乌托邦,灵魂是枷锁,爱是最好的养料”他们呢喃着,我看见了什么!?,羊头恶魔雕像和守护羽翼天使雕像碰撞在一起,那是缪斯女神的杰作?!
最后出现的是被蚕食的天使和破碎的雕像,碎屑飘满被染红的天空,世界开始腐烂,街边嫣红的桔梗凝聚成天使模样。我摇摇晃晃看着他们,来着灵魂深处的战栗让人心生惧意。
我恐惧地低下头,准备与他们走反方向。
“回去!无知可恨的陌路人!”
他们齐刷刷看向我,不约而同发出了警告的嘶鸣,双眼也浸染成黑色,一些与他们同方向的过路人确惊恐地看着我。
“他们看不见我所见到的一切”
脚下一个踉跄,我下意识狂奔,世界开始坍塌,身后的街道崩裂,坠入红色的深渊。
而那些对我发出警告的“尸体”也不约而同走向裂缝。
我抱住背上的小提琴开始奔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提琴家准备走小路去销金洞罢了,怎么会....
“夜魔”
他们是这样呼唤的。
密集的雕像拔地而起,那是一座座诡异的女性雕塑,只有上半身,没有手臂。裸露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那是我的!那个庸碌之人怎么会明白我想要哪个!”
街道旁有条台阶,与周围的暗色不同,它洁白,圣洁。
我是一个极端浪漫主义者,我猜想那一定有什么不同,所以我登上了它,这也救下了我一命,我踏上了另一个深渊。
“伽拉泰亚·克劳德”
这是我走上这里脑海浮现出的名字,或许是这里的主人?
台阶很高,很长,好像没有尽头,空空荡荡,像少女的头纱,很梦幻,也很诡异。
路途的尽头是一把被上了锁的大门,门前刻着“夜魔”。
反正进不去,我倒也清闲起来,打量四周。
旋转的白楼梯好像万花筒,一眼下去望不到底,天花板上趴伏着雕像,那会是古希腊里的壁画浮雕吗,我猜想对方一定是个富有艺术感的人,从这里的精致看出。
白塔驻立于此,我努力回忆着,塔前表明了这是裁缝铺,一个裁缝的品味能如此浪漫,确实令人惊叹。
我不再想外面的事。
三年自由换一生无忧这种事很诱人,但是安东尼奥大师生来自由,哪怕是为了面包。
如果天堂里都徘徊着那些贵族一样头顶胎盘的河童型蠢货,谁不想去地狱透透气啊。
就和拉兹墓园一样好笑。
门开始剧烈摇晃,这里也要崩塌了吗。
我垂下眸,欣然迎接死亡。
或许是亚兹拉尔希望我在人间徘徊旧点,开玩笑一样又把那片刻有安东尼奥的树叶甩开。
总之门砰一下被撞开,白色半透明的小幽灵窜出来,努努嘴好奇地看着我。
长着跟个爱心似的。
我只能这样形容。
我想进去看看,作为一个“绅士”的修养让我不得不继续等候,哪怕我这个绅士的名头多么不堪一击。
胖乎乎的小幽灵咧开嘴咯咯地笑,轻轻缩成一片钻回屋内。
我淡定地看着这里不符合常理的一切,只是我那体弱多病的身躯不太适合我继续探索这里。
睡美人综合症确实很烦人。
小幽灵又溜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雕像,会动那种。
雕像的眼珠子好像会动一样,撇了我一眼,这让我倍感不爽,身为一位音乐家我绝不允许有人轻贱我的提琴。
亦或者是我。
我忍住骂人的冲动,看着那尊雕像挪动身体移入迷雾一般的房间,我看不清里面。
小幽灵担忧地看着我,时不时伸出手对我指指点点。
“不和非人类计较”
雕像也不负众望,就像小幽灵带来她一样带来了一位,少女?
我不确定,她看起来可不像人类,尽管她很美。
这位不速之客坐在轮椅上,白色的花嫁衬的她皮肤雪白,哪怕那皮肤毫无血色可言,层层叠叠的裙摆亲吻那对天足,头纱上点缀几朵玫瑰,为单调的花嫁添上几分饱和。
“惊艳”
我想为她谱曲,那一刻我思绪万千最后留下的却是《仲夏夜之梦》,过去的一切都是黑白遇到了她仿佛黑白暗淡的人生通透起来变成一副墨色。
“我爱你”
条件反射下说出这话,雕像和小幽灵呆滞住了,我开始尴尬起来,这风流的毛病又犯了。
没错,我的爱很轻贱,是随意说出口的早安,是不论千金重的誓言,我猜在她心中我已经被冠上“怪人”的称号了。
“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夜魔不听舌灿金莲的诗语。”
她木偶般的肢体把手中的裁缝剪放在轮椅台上,黑色的瞳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轻轻弯腰,侧身邀请我进去。
迷雾缓缓消散,我仍觉得不真实,忍住抽自己的冲动,强行拉起嘴角,宛如行死走肉一样走进去。
内间很是雅致,比皇室那些奢靡的家伙好多了,复古的紫砂窗透着丝丝微光,亚米白的窗帘被风带起,描绘出夏风的模样,复古的木刻桌上摆放着缝纫机,下面还垫着一层朱丹色亚麻布,木刻桌上的花纹或许是她自己雕的,在市面上还没有这么华丽精致的花纹,哪怕是巧夺天工的工匠见到也要拍案叫绝。
对于现在的人们或许已经过时,但是对于这里奇怪的时间线这已经很耐看了,比如14世纪报纸上的新闻,或者是模糊不清的黑白照,当然,上面的人看不清。
“欢迎来到夜魔的坊阁,未知的旅人”她沙哑的声音传来,像是断片的收音机。
我惊讶地看着这里,实在无法与外界的废墟联系起来。
“这里怪哩岛,外面那些是被流放失去自我的人。”
我的思绪被拉回,看着她的面庞,我的问题从积压的心尖反复跳跃,难以启齿。
她隐约明白了我心中所想,不紧不慢回答我“怪哩是恶渡者的狂欢原,每个人都有抉择自己上猎物还是猎手的机会,从你是堂上者还是路下徒开始,三分之一,堂上者,活着,或者成为养料”
她诡异笑了笑,看着我的提琴继续道“来这里的,都是迷失的人,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都有载体,这里没有时间概念,永生,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时空,我们自成一绪,这里在上帝管控外...”
“你挺幸运,没有到“王子”那边,我可不能保证你是谁的猎物,这里不稳定,你可能有一天成为怪哩的养料,就像...坠入裂缝的赌徒。
“怪哩需要情绪,每个人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冷漠,就像铁石心肠的“王子”,他可是受害最深的人,也因此错过了纳西瑟斯。”
“这里是极乐,是荒原,是渝人们的天堂。”
“你好,天堂守门人,安东尼奥”
黑胶唱片嘎然而止,我也是赌徒。
我缄默着,正在我们僵持之际,一只黑色的鸟飞进来,她不情愿地钻过窗户,在我惊异的目光下变成人,戴着黑色羽冠穿着黑羽裙子的怪异少女?!
我打量她的头时她也盯着我,那种眼神领人不适,就像是乌鸦看着瘟疫,同流合污?
好吧,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乌鸦也只不过是瘟疫的谣言。
“亲爱的。”她转头看了看我又撇回去,“虽然我好像打扰了你们,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您的载体快要承受不住了,每个人的停留时间有限,您或许要回去看看。”
显然,后面那句是提醒我的。
“噢,还有,麻烦您把忘川渡人的衣服加油纺织出来,您知道的,报酬,加倍少不了。”
在她说到“忘川渡人”时轻挑的语气明显变得甜蜜,好似热恋的小情侣。
夜魔温和地看着她,或许是认识久了,声音也没有那么冷硬:“或许我确实该回去了,谢谢你的提醒,忘川的服装已经完成,就是武器还未锻造,这点你需要麻烦一下疯眼先生,你待会拿走,有需要改的吗再联系我。”
“好的,玛吉努那家伙真够烦的,谈个恋爱天天问我怎么讨好莱拉,害的我都没时间和杰克先生一起狩猎了。”
她漫不经心地抱怨,好在马上走了,避免我空气人一样的社死。
“我还是有必要说一下,楼下有典当铺,典当灵魂,回归另一个世界,再回来只需要”
她勾了勾嘴角,散漫地接话。
“只需要找到卡门小姐,卡门小姐是地狱那边的人,人称地狱使者,私称卡门,负责掌管一切门路,为人开辟。反正看见一个鬼鬼祟祟大约三十多来岁的貌美女人就是了,很好找的。”
好找?这人山人海的上哪里找?
“卡门小姐信仰犹格索托斯,不要侮辱她的信仰,否则你会被打的很惨。定期往返两个世界,这是目前保持身体不腐烂的最好方法,时间会流逝,注意你离开的借口噢。”
“切记,不要在怪哩暴露真实姓名,也不要直呼他人姓名,一切代号以称。”
我机械地回应她,时不时点点头。
“如何称呼?先生。”
“叫我炼狱奏曲吧。很久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叫的。”
典当铺人很少,很多不认识的,初来乍到很正常,夜魔正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好久不见,浴火霏花,堕胎?确实很大胆,不合法啊...”
“笼中之蝶?稀奇,居然没有看见你和阿波罗在一起...”
等待的时候很是煎熬,像是在夏日看水凝结,在冬日看冰融化。
用实际行动来表明爱吗?我不明白,或许我天生缺少这种东西吧,爱是什么呢?是婚姻吗?是私奔吗?是爱而不得的单相思吗?
那为什么不去死呢,这些复杂的,像丝线捆住垂死挣扎的我们,我憎恨死亡,人的身体会减少21克,我那如薄纸一样的枯体,正是我天赋带来的酷刑。
“到我们了。”沙哑的声音贯穿我的思绪,那一刻时间如同停止运行,我被她拉起来走到那个名为“卡门”的女人旁边,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像井盖的东西里。
再回过神,已经又回到了马车上,看了我“睡”了很久呢,路途很远,距离那个名为皇室的囚笼越来越近,我的心里却装着一个人。
我依着窗漫无目的地扫视窗外,我已经没有路能走了,三年自由换一生无忧,划不划算还不好说。
其实我最清楚为什么我会进去怪哩,与恶魔做了交易的可怜人早已迷失在了过去,剩下的还有什么呢,可怜只能蜷缩在另一个世界的安东尼奥罢了。
活着很重要,死亡也是。
某种意义上讲,那是恶魔寄居于他的灵魂上。
瞧瞧,他早就被盯上了,单弦独奏只是导火线罢了。
长时间的乘车让人腿软,他们需要补充一些营养,饭点吃完饭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自由活跃的,附近虽然有些破败,但是基本的商业还是有的,尤其是同行,同为艺术家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掐着点走进这家小雕塑馆,我不由有些震惊,馆内摆设和裁缝铺差不多,色调和饰品类似,不同的只是把缝纫机换成了雕塑。
按耐住心中期待,走进去。
各式各样的作品被摆放在玻璃壳里,一时间百花争艳,独领风骚。
很难想象,这些作品的始作俑者是一位“小女孩”,或者说是一位侏儒症患者,残疾,轮椅,这一切都惊人的与夜魔吻合。
临走前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再等等吧,再等等,三年就好,我无比后悔签下这掉协议,但是又暗自庆幸签下协议,有了给她幸福生活的基本。
我打听到了她的消息,得知她叫伽拉泰亚·克劳德,这和我之前听到的名称一样我是没想到的,他们称呼她为赫伯,据说是女校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辍学了,他们是这样形容的:“疯疯癫癫,据说她还会跟雕像说话,这雕像馆好久才开张一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走在青石板上,苔藓亲吻我的皮鞋,我感到无趣,我正走在一条回去的小道,这意味着我将失去自由。
其实也不算失去自由,只不过多了些陈年的条条框框,我不能保证他们又会以什么理由阻挡我回去。我不相信自己是个一见钟情的人,但是我又坚信我遇到了爱,很矛盾。我想为她谱曲,想在坊阁为她拉小提琴,那才是我想要的自由。
我打心底知道,她可能才是真正明白我艺术的人。
不太顺利的恐怕是:在之前的交流中她似乎有些畏惧?或者是厌恶男人。可能是童年的创伤,也可能是某些转折。
矮房簇拥着这条小路,太久无人问津了,这里反倒开满了鲜花,阳光洒落在上面,倒有几分普罗众生的模样。
加快脚步,我得回去谱曲了,曲名.....“那么就采用之前的曲名《仲夏夜之梦》吧!”
即将到来的皇室?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
他已经没有路了,他一定会被束之高阁,囚于笼中,成为贵族的玩物。
但是他已经有了出来的信念,这份希望会随着时间慢慢增长,最后用澎湃的音乐炸毁庸碌的贵族,他们会成为小提琴灵魂的染料。
那么伽拉,到时候你会畏惧我吗?
或者说
你会加入我吗。
我内心的澎湃因为车夫粗犷的声音而变得平静。
“到了,下车吧”
面前宫殿比不上夜魔的小小坊阁,我无比怀恋昨日她用手轻轻拉我走向“卡门”时,那冰凉细腻的触感,像是滑腻香甜的淡奶油。
“总觉得你灰灰旧旧的,你该去晒晒太阳,夜魔你哭什么呀,你是自由的。”
我站在高台,直视着女皇,说来好笑,人人都在践踏女性,却忘记坐在这宫殿里国王的性别,这样粉饰太平的日子又能安定多久,他的兰花又何时才能昂起头去沐浴新生的光?
这是英国的16世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时代,总会有人聚集前人的琐碎刃柄,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击破这个自以为完美的社会,每个人都是出头鸟,每个人都是划伤华服的玻璃片。
“尊敬的安东尼奥先生,将加入皇家乐团,为乐团锦上添花.....”
小仆人们的声音就像细线,束缚住他,他挣扎着,细线勒入皮肉,血滴落下来,绽放成玫瑰模样。
“我被判处死刑了。”
怎么说呢,像是即将溺死前的悲悯,又像耶稣降下的惩戒,我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
爱情是社会唯一的狩猎活动,而猎物只有回忆,哪怕身囚牢笼,我也要拥抱你。
“他们将我束之高阁,他们将我囚于笼中,他们骗走了我的小提琴。”
得到女皇的允许,我颤颤巍巍地离开了这,我的小提琴,我的灵魂,就要供这些人“欣赏”了,这是最大的耻辱,也是为了面包最好走的路。
“我的太阳,你为何哭泣。”
“我见到了世界上最荒诞的事情,我还不得不恭维他。”
“就算与你共度的每个夜晚都是幻夜,我也愿为你化身为影,至死不渝! ”
我失去了资格。
悠扬的小提琴声回荡在大厅,正值冬日,距离我离开着里还有2年4个月,那群奢靡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他们评判我,把我的艺术踩进粪土,让我的胸腔充斥那些庸俗的乐符,我的提琴成为了贵族旨意的顺从者!
那我呢。
我也是吗?
难得出一次宫门,我已经迫不及待冲向雕塑馆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小脑发育不全的贵族终于愿意让我出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美其名曰适应环境,去他妈的适应,再待下去我快成金丝雀了,那种只能看着却毫无内在的东西鬼知道为什么那么受他们喜欢!贵族小姐的媚眼好像什么恶心的东西,不堪入目。
我的缪斯,我的伽拉,何时我们才能相见,一回忆你那如丝绸般的淡金色卷发,那一撇一笑,都让我心神摇曳。
你是上帝降下人间的诗篇,是我宿醉半夜都无法拥入怀的佳人。
那么亲爱的,何时我才能坐在你身畔,捧起你的手细细端详?
午后的小镇仍旧繁华,只是雕塑馆早已倒闭。
昔日的美好似乎盖不过变故,满目疮痍地裸露在我眼前。
人们的嬉笑议论使我的心又冷上几分。
“听说了吗?那个疯子抱着自己的雕像跳下去了....”
“我就说她脑子有问题,不过她人挺漂亮的,雕像也很逼真..”
惯有谣诼或青眼,何须他人置一言。
明明知道只是一些舆论,但内心仍会抽搐不安,就像一条无形的血管,悄无声息连接他们的心脏,搏动唤醒了沉睡恒古的咒语,为他们的心脏共鸣而葬花。
冗长枝长的兰花蔫下脑袋,他的兰花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而他却没有理由责备她。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 多一分经验便少一分幻想, 以实际的愉快平衡现实的痛苦。我想我明白了什么。但是那份苦涩,我会永远珍藏。
“Are you lost?”
(翻译:你迷失了吗)
“或许吧”
我想进去看看,透过玻璃清楚地观望日落,微光折射玻璃映照在雕塑们身上。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当成违规建筑拆掉,。太阳渐渐落下,我的瞳孔开始涣散,那一定很吓人吧,我就这样看着看着,好像我看到了四十四场日落,那我的玫瑰又在哪?
我从正午出发,见证了一座夜城的休眠,我的玫瑰死在了我离开的路上。
迷离涣散地走上回去的道路,在隐隐约约中看见一个拿着...井盖的女人,我霎时间想到了“卡门”小姐,我几乎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跌跌撞撞奔向她,远处的她正偷偷摸摸伏着墙与一位小姐交谈,打扮怪异是很引人注目的,出奇的是她躲的很好,简直是惯犯。
谁还会顾绅士礼仪呢,我喘着气,病重的身体不允许我进行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卡门小姐,请问知道伽. 。夜魔小姐怎么了?!”
不等“卡门”小姐说话,旁边蓝色蓬蓬礼服的夫人就开口了:
“夜魔小姐?载体死亡回到怪哩了,不过她也不缺“赫伯”这一具躯壳,最近又迷上“咸沙”了,你是新来的赌徒?怪眼生的,叫我黄沙遗梦,西部泯灭人性的背德者。”
得到她还安好的消息简直再好不过了,同时另一种复杂的情感也涌上心头,想见她,触碰她,为“赫本”惋惜吗?那我爱的是“夜魔”还是“伽拉泰亚”,亦或者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赫本”?
如果思念有声音,那会是一场海啸吗?
“如果真的有耶稣,那我真挚向您祷告:那是属于我的月亮,不是触手冰凉的霜,不是那心绪不宁不慌,不是穷极一生都无法愈合的伤,那是属于我的月亮,不是雅典契约的附属,不是随意剥夺的泪水。”
“卡门”小姐没有说话,默认了“黄沙遗梦”说的话,我又提出了带我魂归怪哩的想法,得到了来着“黄沙遗梦的鄙夷。”
“你当怪哩是打发钱叫花子的地方吗?我们可不接受卖身契还在身上的人,我们需要利益,但是不需要叛徒。”
她就那样把头高高昂起,握着镜子碎片不屑地回答,其中不乏我熟悉的贵族气质?那种语气很像那些狂妄自大的贵族,不过那些夫人可是很注重自己的仪态的,她反倒更像女皇。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失魂落魄地离开的,在离去的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隐匿在迷雾中,他们好像是透明的,但是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才是透明的那个,没有饱和,没有光感。
很高兴听到玫瑰安好的消息,却又憎恨玫瑰的安好,像平行线,庆幸没有相交又痛恨,正值春日,百花齐放各争艳,东方国度那边称之为“春分”。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描述的不过为这种情景了吧,我不是满腹诗墨的李白,不是幻想科技交织的儒勒,我曾感叹自己是耶稣最耀眼的祷告,又暗想自己不过芸芸众生中的沧海一粟,我们浪漫又平庸,像发情的动物渴望名为“爱情”的多巴胺,追风赶月莫停留,昂首亦是青常在。我的青常在,你又在何方?
糟糕的故事。
我在前往销金洞的路上“偶遇”了一名醉汉,因为一件有些鸡毛蒜皮的事大打一场,我的小提琴嘶鸣着,狠狠地拍在他的脑袋上发出“哐”的响声,他被我不小心打死了,脑袋上的血颅洞浆糊碰到了我的小提琴,我的灵魂沾上了污秽之物。
噢,当然,我得想想现在怎么办,法庭的茶可不好喝,亲爱的,我可不指望那臃肿的皇室能大发慈悲为我“屈冤”,那些深不见底的瞳孔注视着我,谁知道他们在盘算什么,尤其是那个书记官,那种懦弱不乏审视的目光简直太怪异了,代表权威的权杖在她手上握着让我觉得她不是个盲人,而是随时会给我一拳的娇弱美人。
当然,在我心里比不上伽拉。
旁边那个留着壶子的中年人更是可笑,仔细看看都能发现那塞的鼓鼓的漏出一些金币的袋子,贪污金币也是家常便饭了,这可是个会吃人的时代。
至于中间那个淡金卷发的男人?抱歉,我可看不起这种贵族,是凭借自己能力上位还是家族扶持可就不得而知了。
在资本主义的时代讲法律人人平等?
简直是共产党的皇帝一样奇葩。(偏了)
大概就这样
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