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的人打听到一些君家的消
息。
这个君家跟九门不一样,君家那位君
主,可是个出了名的疯子,君家刚出现时,曾
有一群日本人打上了他们的主意,杭州百姓说
当时那日本头子被一条大狗活生生咬死。
那群日本人最后连个全尸也没有,都被那
条大狗吃了。”
说话的这个人靠近陆建勋,在他耳边说
到:“长官,他们好像千年前归隐的那个君家,
君家这块肥肉我们恐怕不好吃到嘴。”
陆建勋不在意的白白手:“说到底空口无
凭,怎么就判断他们真的是君家了,如今这个
年代,真正的君家怕是早已灭绝,怕他们做什
么?”
“长官,还打听到张启山带着二月红去了
杭州,现如今已经回来了,不过看他们那样君
家君主一定没给他们治病。”
“这不是废话吗?那君家君主视姓张的为仇
人,张启山去了,不是自投罗网?我看那冒牌
君家君主找张家族长,恐怕是想将张家一网打
尽。”陆建新半躺在椅子上,把脚放在桌子上,
一脸小人得志的说。
他们不知道内情,只是看到了表面,自然
而然的认为君家找张大族长是为了将张家一网
打尽。就吴邪给张家人放水的那劲,别人不这
么认为,那可就见鬼了。
“走,居然张启山已经回来了,我们就去会
会这位君家君主,试探试探深浅。俗话说的
好,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嘛。”陆建勋从椅
子上坐起,拿起自己的军帽,对自己的心腹属
下说。
“长官,我还打听到日本人已经去了杭州。
不过他们是灰头土脸的回来的。恐是没有讨到
什么好处。”
“日本人?”
张家?他可没听说过有这个家族,不过找
人嘛,他倒是可以一试:“你派几个人去找这位
张大族长,然后备车,我们去杭州。”
张起灵和吴邪这边。不是带着张起灵在杭
州满大街的疯玩闹吃喝……这一刻风起叶落,岁
月静好。他恍惚回到了天真无邪,过往的阴狠
就像从未出现在他脸上过一样。
有这么一些人常常说,逝去的东西就无法
再拾起,就像一个玻璃杯一样,碎成渣了,就
无法再修复起来了。可是你看他曾经逝去的这
份天真无邪,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不是碎成渣了的玻璃无法修复原样,而是
你没有用对方法;不是逝去的天真回不来,而
是让他逝去天真的人没有在他的身边。
你看,他扬起的笑容,多纯洁,仿若一眼
就能温柔岁月,真不愧清晰脱俗小郎君,出水
芙蓉弱官人。
可是修复好的玻璃杯,不再是原来的玻璃
杯了,如今的天真无邪也不是原先的天真无邪
了。但他其实没有变,他只是对其他人都没了
天真无邪,把天真无邪留给了张起灵。
杭州几乎布满了无邪的人,所以陆建勋一
进杭州,君深便已经派人盯着他了。
这前脚刚来一个张启山,后者走了群日本
人,现在又来一个陆建勋,君深扶额摇摇头,
他家君主的眼神都要杀人了,他们还来?嫌自
己命太长了?想折寿?
“杭州城这地方这么大,君家在什么地
方?”陆建勋坐在车子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
人,一点一点的找,可是很费力的。
“长官,这君家刚好处于杭州的核心,被众
星捧月的围在中间。” 在前面给陆建勋开车的
是他的心腹,心腹一边开车,一边给他解说。
“管他是众星捧月,还是众月捧星,君家这
块肥肉我们都必须吃到嘴。”
陆建勋到君家的时候,太阳都准备睡觉
了,俗话说来的好,来得早不如来的巧,陆建
勋的车刚到君府门口,吴邪提着一个印有彼岸
花的灯和张起灵高好疯玩够了回来。
“这个俗话说的好啊,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陆某这巧的君兄刚好回来。”陆建轩下车,笑着
对吴邪说,只是那假笑假得不能再假了。
吴邪:敬业点行不?我那沙海邪的笑容都比
你有诚意。
吴邪没有里陆建勋,而是转头对张起灵
说:“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