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 纯兄弟 禁止提及CP
水评论者一律拉黑 原型葫芦娃 探案.
正文:
夜色沉寂,月照人间,树林中卷起阴风,直朝着亮起灯火的山庄而去。
偌大的山庄内,唯独留下一人。
少年长发盘起,黑红色相间的长袍着身,束腰收紧,佩戴着红色的玉佩。
少年面容姣好,生的一双狐狸眼,耳垂佩戴着赤红色的葫芦耳坠,堪称仙风道骨当之无愧。
阴风吹来,少年眉头蹙了蹙:“金蛇,三百年了,倒是愈发猖狂了。”
“哈哈哈~”床上的金蛇笑了笑,修长的指甲摩擦着床单,妩媚道:“丁程鑫,三百年了,至始至终都待在此地,不觉得闷么?”
丁程鑫冷笑一声,转身看向金蛇,眼中愤恨:“你那毒蝎相公呢?没和你一起来送死吗!”
面对丁程鑫的怒意金蛇丝毫不惧,朱唇张开悠悠道:“他呀?应该,是去找你的五个宝贝弟弟了吧~”
红光一闪,丁程鑫的大手猛的掐住金蛇的脖颈将她提起:“看来失去手臂和绝后给你孽畜二人带来的伤痛还是太小了!”
金蛇蛇尾蜷缩,紧握住对方的手臂,阴阴笑着:“那又怎样,你们不也照样死了一个吗…”
提到刘耀文,丁程鑫更加愤怒,眼中充满杀意。
可恨他现在不能杀了金蛇替刘耀文报仇,只能将她用力的摔在地上:“狂妄的家伙!”
金蛇短暂的痛苦呻吟后慢慢起身,冷笑一声:“你且放心吧!我们,会让你们失去更多的!”
说完金蛇修长的蛇尾化作洁白的双腿,手握泛起寒光的宝剑便朝着丁程鑫砍去。
丁程鑫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哼声,掌心翻转后握住一把大刀接下金蛇的攻击。
刀光剑影相撞,两人在不算宽敞的屋子里打的有来有回,丁程鑫眉头皱的更深了,金蛇强了不少。
想着,丁程鑫下腰躲过挥来的宝剑,同时脚下大步一跨闪到金蛇的后背,掌心凝聚内力狠狠打向金蛇。
金蛇未曾料及,硬生接下这一掌,妖丹震动,喉间腥甜吐出一口血,整个人飞出了屋子摔在地上。
“自讨苦吃。”丁程鑫冷哼道。
慢慢从屋子里走出,看向金蛇鄙夷着:“别以为我估计天道便不敢杀了你,若惹怒我,我不介意下手。”
自古阴阳相伴,平衡制约,若是阴阳中缺少一行,就会有更为强大的存在出现。
天地之灵气化作的葫芦七子便是对应阳,而蛇蝎二妖对应的便是阴了。
杀掉它们,就会有更邪恶的存在出现。
因此就算是他也不可轻举妄动。
金蛇自然是知道这点,又嚣张了起来:“好啊…有本事你就试试吧!我们定会把这人间搅的天翻地覆!”
丁程鑫怎能忍受被威胁,双眸一闪,金蛇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金蛇离开,遮蔽月亮的乌云散去,月光又重新照到山庄里来。
看着明晃晃的月亮,丁程鑫叹了口气。
何时,他们六个兄弟才会团聚呢…
不知过了多少日,一处靠河的凉亭,橙衣少年手握着杯盏,唇瓣触碰杯延,呡下茶水。
橙色长袍刻有着精致的纹路,白色里衣领口镌刻着梅花刺绣。
墨发披肩,胸前两侧的长发被橙色发带束缚,额前的碎发恰到眉宇,明眸发亮,橙色葫芦耳坠微微晃动。
少年耳朵动了动,方圆百里的动静纷纷被他察觉。
“如今这天下,妖魔横行,我们这些百姓啊…当真是苦不堪言!”
“早些年间,这人间起码还有些除妖师,可这些年啊,都被那两畜牲给活刮了!”
“是啊,这蛇蝎何时能除得?又有谁人能除得啊!”
马嘉祺嘴角扯出一抹笑,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蛇蝎?当年那两个小卡拉米?
一个断后,一个断手,这人间的捉妖人何时如此羸弱?连这两个化形都没完成的妖都打不过。
不过算算日子,它们已经成人形了。
马嘉祺再转过头,身边赫然出现一个小乞丐,眼中闪过片刻诧异,随即接过对方递给的信。
[速回,人间有难。]
简单明了,若是其他人自然看不出是谁写的,可这歪七八扭的字,马嘉祺知道,一定是丁程鑫。
大哥召回,他没理由不回去。
朱雀城中,衙门外聚集着无数的百姓,为的,便是见证张真源审判堂中杀人诛心的罪人。
公堂之上,戴着乌纱帽的知府和师爷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边,目光落在背对他们的明黄色背影上。
张真源身着明黄色长袍,轻纱外衣穿在外面,简单朴素,长发高高盘起束缚。
整个人身上唯一的亮点便是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明黄色葫芦耳坠了。
身为华朝第一神探,当今皇上的义兄,张真源有着独一无二的特权,腰间的令牌是最好的证明。
“吴二,你可知罪?”
张真源开口,语气冰凉。
穿着囚服的男子冷哼一声,冷冷盯着张真源:“草民,何罪之有啊?”
坐上的张真源冷笑一声,翻阅卷宗:“其一,身为衙门官差,勾结外帮作恶,为不忠之罪。”
“其二,弑兄欺嫂,此为不义之罪。”
“其三,将从妹,妻子视为作恶工具,此为不仁之罪。”
“不忠不仁不义,三罪并罚!”
张真源握住案板一拍,身侧的师爷立马抽出竹筒里的令牌丢在地上:“大人发话!还不速速将此奸人打入死牢?!择日午时问斩!”
退堂,张真源拂袖一挥,坐上马车离去。
这公堂上的气息,他很不适。
赫然间,张真源瞥见了一旁的信封,眼眸微眯,将其拾起。
[速回,人间有难。]
扫了一眼,张真源沉沉的叹了口气,变了马车的方向,往山庄而去。
这人间,不是日日都充满劫难么。
另一头,同样是和马嘉祺那处一样雕梁画栋,色泽艳丽,古雅多姿的凉亭里,倒是聒噪了许多。
“吃,四哥你又输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一点,轻松便将对方的棋局打破,挑眉笑了笑,语气玩味。
“啊啊啊可恶啊!老子不下了!”
另一个少年烦躁的将棋盘掀起,象棋颗颗掉落在地。
少年笑了笑,张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
一身蔚蓝色的长袍,刻画着银白色的凤凰刺绣,顺滑的长发及腰,两缕发丝被编为麻花辫搭在胸前。
耳垂的蔚蓝色葫芦耳坠透亮清澈。
而对面的少年身着墨绿色的衣袍,绣着暗色的花纹,束腰镌刻着颗颗宝石,袖口佩戴护臂。
如玉的耳垂戴着墨绿的葫芦耳坠。
被少年称作四哥的少年,名唤宋亚轩,而少年自己,则名贺峻霖。
贺峻霖玩味笑着,继续打趣道:“何时四哥才会收敛脾气?不如好好学学二哥吧。”
宋亚轩嘴角一抽,强忍着怒气:“贺峻霖,你是不是皮痒了!”
“诶,从弟不过实话实说!”
贺峻霖笑着。
“哇呀呀呀!贺峻霖,老子要杀了你!”宋亚轩狠狠跺脚,火焰拉长化作长戟,双手握住扭身一转朝着对方扫去。
“这么暴躁?小爷奉陪!”贺峻霖笑了笑,折扇一转化作长枪一抬,随即将长戟挡下。
还挑了挑眉,笑着:“四哥,你不行呀~”
…气死他了!
最终这场较量再贺峻霖的长枪抵住宋亚轩脖颈后才结束。
贺峻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兔牙:“四哥武艺见长了不少啊!没少练吧~”
宋亚轩撇了撇嘴,抱胸道:“哼,最后还不是败给你了!”
没办法,每次他都打不过贺峻霖,不是武艺,而是每次贺峻霖打不过就用水偷袭他,他只会控火,一碰水就灭,因此次次都落败。
贺峻霖再看向方才的凉亭,笑容一僵,沉默了:“…”
凉亭…又没了。
“嗯?”宋亚轩看向碎石块下压着的两张信纸,蹲下身拾起:“这信纸…何时出现的?”
贺峻霖也凑了上来,看向信纸。
看着纸上的内容,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速回,人间有难。]
太阳快要落下,黄昏已至。
六扇门内,严浩翔换下显眼的宝蓝色衣袍,换上一身黑衣,解下发带将墨发散开。
走出六扇门,即使有着发丝的遮挡,宝蓝色的葫芦耳坠也依旧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住一把宝剑,而另一只手则紧攥着皱巴的信纸,默默离去。
而信纸上的内容,和其他人一样。
又是一轮圆月,不同上次,这次的山庄内,多了五个人,也多了些烟火气色。
马嘉祺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招呼着兄弟几人:“好了,来吃饭吧!”
瘫在椅子上的宋亚轩和张真源立马来了精神,坐上饭桌。
张真源看着菜肴咽了咽口水:“三百年了,终于又吃上二哥做的饭了!”
三百年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马嘉祺笑了笑,道:“吃吧。”
就在六人在饭桌上谈笑时,木门被推开,熟悉又陌生的紫色身影走了进来。
少年留着狼尾,一撮头发绑成高马尾,身着暗紫色的丝绸衣衫,薄如蝉丝,仿佛吹弹可破。
银色的项链佩戴脖颈,项链长长的锁链长至于小腹。
佩戴着标志性的紫色葫芦耳坠。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死去三百年的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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