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看了看脸沉得像黑铁似的斑,再看了看那完好无损的月亮,啊——我的母亲,原谅我不能尽孝了……
“斑大人,我说我是听错了和嘴瓢了,您……信吗?……”
好吧,斑大人好像更生气了,都气到咬牙的地步了。
“呵呵,你说呢?”
只见斑大人伸出一只手,黑绝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吸到他手上,那双紫冽轮回眼看得它心里发怵。
“啊!!妈妈救命啊——”
它只能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可惜这也是无能为力。黑绝是个战无渣,它的绝招是躲,如今完了,连个下忍都可以对它拳脚相加的。
“括噪!”
斑被它这不间断甚至破音的喊叫声惹恼了火,把它像扔垃圾一样糊到了带土脸上。
“!!!”
带土没有料想到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地开了神威空间,把黑绝收入其中。
“老头子,你干什么?!”
斑露出一脸“核平”的微笑,充满杀意:“你暂且收着,四战后我亲自料理它……”他还咬重了亲自两个字。
“还有你贤二,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是你长辈!”
说着斑就拿出了他那把大团扇,精致的花纹再加上宇智波的勾玉显得像一个无害的艺术品,但却唤起了带土的“快乐童年”,那时候,每当他惹了麻烦时,斑就会拿出团扇,用扇柄打他屁股,硬是不用白绝递来的树枝条,他说这样打才会有手感……
如今他带土是个顶天立地的成年人了,可不是吃素的!
“来啊臭老头!你以为我怕你啊!”
鼬一头黑线,你们真是四战boss组吗?说好的冷静、智商高、能成大事呢?他们的相处方式是这样的吗?现在是打内战的时候吗?!带不动带不动………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大打出手了……
“诶?”
斑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团扇,不顾带土他那挑衅的眼神,望向天际的东方。瞬间,他整个人激动的颤抖起来,身体周围的查克拉都实现出来冷冽的蓝色,身上唯一没被衣物遮挡的白皙手腕都显得很用力,眼神十分疯狂,可以说得上是贪婪。
“千手柱间………你也终于来了……”
时间倒流回1个小时前……
“嘶嘶嘶——”
大蛇丸吐出了长长的舌头,理了理他略为杂乱的长发,露出雌雄莫辨的脸,眼睛直直地盯着佐助。
“没想到啊……小佐助,你居然还会复活我………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最后还阴森森地笑起声来,是大蛇丸的风格。
没等佐助开口反驳,一声比平常更沉稳的声音从他身后转来。
“你可以试试……”
这个吊车尾的,不是说过别总是从他身后出现啊!
“哦~是鸣人君啊,真是意外~”
鸣人的出现是大蛇丸意想不到的,还是威胁的语气,变了许多。佐助或许不知道,但从大蛇丸的视角看去,鸣人把佐助揽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肆意地放在他的腰上,在宣誓着主权。双眼是野兽般危险的猩红,满满的独占欲和偏执,在赤裸裸的警示大蛇丸: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是碰不得的!
看来佐助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野兽盯上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别误会,我不会再对小佐助动手了,只是更想知道,这股强劲的风,最终会吹向何方呢~”
大蛇丸收了收阴翳的眼神,向佐助与鸣人笑了笑,像是在示好。
“最好如此……”
说明缘由后,大蛇丸也明白了佐助的意图,罕见地愿意帮忙,虽说在蛇窟中他把佐助当祖宗养着,要什么给什么。
与鹰小队汇合后,又曲曲绕绕地去古庙中取了一个鬼面具,回到了木叶中。
即使在四战中,木叶的一切还是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有着零零碎碎的灯火,大街小巷里有不时响起的小孩打闹声,是家的模样。
佐助几个跳跃上了高高的眺望塔,鸣人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这里的晚风很柔,轻轻地挑起佐助耳侧的发梢,像是在撩逗。他眼神有些迷离的俯瞰着这一切,又似乎有些怅然若失。
鸣人至从上次终结谷决战后再也没有看过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发问:“你在想什么?”
佐助没有理他,依仍俯看着这万家灯火,他向来是独行的,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也不擅长去表达,他把这定义为懦弱……
“那么…………坚定你的想法吧,我会永远伴随你左右。”
出乎意料的发言,是倒数第一意外忍者的风范。
佐助倒是被惊到了,转头去寻他,只有如墨的夜色,他走了。
又是这般露骨的发言,鸣人,我对你而言,倒底是什么呢?
“可以开始了!”
水月干劲十足的样子,压坐在白绝身上,卸下了它的下巴,为大蛇丸的寄生做好了准备。
闻言,大蛇丸戴上了那鬼面具,开始解除尸鬼封印。那死神出来了,大蛇丸拿着刀往腰上一砍,以生命向死神献祭,四个白绝尸体上淡现了神圣的白光,附上了别人的灵魂,整个过程都十分成功。
那四位被秽土出来的还有点懵,特别是初代木,他向旁边的弟弟问道:“我们这是被秽土转生出来了?”
弟弟没有理他,只是那双狭长的双眼盯着大蛇丸,带着些怒气:“又是你……”
他的大哥又带着怨气对他说:“扉间啊……你看你当初创造的术,就应该照我说的销毁……”
“闭嘴!大哥!”
“!!”
初代一幅“你居然骂我了,我好伤心”、受到严重打击的样子,蹲在角落里抑郁了起来,还自带阴暗气场。
众人:说好的忍界最强呢?一点威严都没有吗?
四代异常的激动,因为他的儿子就在对面,一头金灿灿的头发遗传了他,幸好是秽土之身,有眼泪也不会流出来,不然就丢脸了。
他尝试着开口:“是鸣人吗?”
是颤音,缺失多年的陪伴多少让他有些不自信,却又渴望相认。
鸣人如今长大了,又高又壮,连那张脸也越长越开,越发英俊了,有当年他的风范……
那双蓝眼睛往他这边看来,惹得他呼吸急促,是为人父母的紧张。
只听鸣人说:“父亲,是我。”
他的父亲是位英雄,他从未否认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