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絮感觉快聊不下去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话题:“你平时怎么出门的，不是不能换壳子吗？”
“不需要换壳子，”毛茸茸的白球道，“眼睛可以睁开，眉毛和睫毛染一下就好了，出门再戴个墨镜。”
符絮心道:“那也不是正常人啊。”
“你头发这么长，不剪一下吗？虽然很好看。”符絮盯着肩上的白球道。
寒渊动了一下，道:“是可以剪一下了，老子都几百年没剪过头发了。”
“剪了后还可以长出来吗？”符絮道。
“可以的，”寒渊答道，“我这个壳子比较特殊，它可以继续生长，挺方便的。”
他抱住符絮的胳膊，不耐烦道:“你到底要不要祖母绿？还是说你要美女？要长寿？”
符絮看着他，咽了咽口水，道:“可以撸毛吗？”
“啊？”寒渊疑惑地抬起头。
符絮觉得此时红布下的那双眼睛一定是茫然的。
“就是撸你的脑袋。”符絮解释了。
寒渊:“……”
“所以我是要出卖色相是吧？符先生，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寒渊咬牙切齿道，“给你撸就给你撸。”
说完，他就低下头。
符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上手撸了两下。
寒渊的头发特别软，手感甚好。
过了几分钟，他才道:“彼此彼此。”
“嘿！”寒渊抬起头道，“我给你脸了是吧？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我跟你一样色胆包天吗？”
符絮:“……”难道不是吗？
寒渊打了个哈欠，声音小了点，道:“唉，我先睡一会儿，二十几个小时没睡了，如果不遮住眼睛估计你就只能看到我的黑眼圈了。”
说完，他蹭了蹭符絮的手臂，苍白的脸贴着黑色的布料。
这么看，这老板似乎小了许多。
其实寒渊非常高，符絮觉得他起码有一米八三，不过他实在是太瘦了。
看他那手，骨节分明，又因为是死人皮肤所以是惨白的，这么看上去跟一个小姑娘的手没什么区别。
看着看着，符絮突然扯了扯寒渊的头发，但这小白球只是皱了皱眉，手上抱得更紧了。
符絮将他的眉间抚平，又揉了揉他的毛发。
他感觉……
挺好玩的。
虽然他有秦萱这个师妹，但是她似乎特别怕自己，基本上不会主动与他说话，而此时有几分像小姑娘的寒渊倒是给了他一种，，有妹妹的感觉。
符絮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是错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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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瑶今天还是我代发。
寒渊阿珺呢？
柯瑶睡觉💤吧？
朋友对的，睡觉呢。
柯瑶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朋友怎么？想你的宝贝了？
柯瑶嗯。
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睡觉💤呢。
柯瑶好吧。
罗悠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罗欣我也问一下。
柯瑶看情况吧。
柯瑶现在代发图片。
柯瑶
柯瑶
柯瑶
柯瑶未完不一定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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