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生日?!”我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察觉到周围探究的目光,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下,赶忙查看日历,果然是
10月24日。
说来也奇怪,每到这天晚上,我总会做一
个相同的梦:
梦中,一个面部模糊的男孩静静地坐在一棵百年枫树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金色的阳光透过半绿半黄的枫叶,撒在他的身上,为他添加了一些神秘感,让人产生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看着日历中那个被我用红圈住的日子,感
到十分头痛,老妈今年应该又要念叨我的
婚事了,那碎碎念的本领,令我怀疑糖糖
才是我妈的亲生闺女,我才是捡来的。
不过说实话,我和我妈长的一点也不像,小时候经常有人嘲笑我,说我是捡来的孩子,我常常被气的直哭,看老妈拿着扫把边追那群野孩子边骂道:滚滚滚!你们オ是野孩子呢!看着老妈“泼妇”的样子。
我记得,当时我抬起脑袋满脸泪珠盯着老妈,可怜兮兮的问:“妈,我是不是你的亲
生女儿?”
现在想起了,觉得当时的样子好傻,好可爱。
那时,老妈愣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小脑袋按到她温暖的怀里,用手轻抚着我,语气温和,全然没有刚才彪悍的样子,道:“听他们瞎说,你是妈十月怀胎亲生的,妈还能不知道!”
如果当时我抬头看她,一定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复杂,可惜我没有…
我最终还是快速地将今天下午采访要用的稿子准备了一下,回家去了。
刚进家门,我就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饭香,听到他们是的嘻笑声,心中满是温暖。
3、这是个预谋
午饭过后,我与摄像师一起到了市中心地段的那座标志性建筑物。
金色的阳光经大厦玻璃的反射后更加刺眼,让人无法目测大厦的高度。我揉了揉被刺花的眼睛,向大厦走去。
大厦内,部分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撒了满地金光。已是下午上班时间,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我到前台去询问,结果被告知只允许我一
人去采访。
我吃了一惊,但转念又想到网上有人曾爆料说他很抗拒拍照,且他是很难才能采访到的,所以我思量再三还是让摄像大哥在门ロ等着我。
我跟着秘书来到大厦顶层,她将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告诉我,他正在开会,让我稍等。
他的办公室很大,装潢精致,以黑白色为主
但一点也没有给人以压抑的感觉,反而觉得非常干净简洁。
透过落地窗,整个城市的景象尽收眼中,我有种俯视苍生的感觉。
我正观赏着城市美景,一双冰冷的手蒙住了我的双眼,我一愣,用手轻轻将其放下,那手却突然将我的手紧握,凉意立即传达
到我心头。
我转过身子,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这双眸子,这双眸子,我好像………
“啊一﹣”刚刚想到什么,脑袋就突然剧烈地痛起来,我的意识渐渐消散,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男孩在不停的呼唤着我,脸上些满了焦急。慢慢地,我陷入了沉睡……·
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令人窒息的白,鼻间充斥着难闻的消毒水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