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滴答滴答停在昏黄夕阳漫入的房间,我应该做些什么,来填补内心那处被移去骨朵的花根。
四肢还算健全,但走起路来,总难迈出下一步。像银色鸟笼里的金丝雀,在暮落黄昏的光色下鸣叫,从来没有人发现它,就连它的声音也消失在人们的耳畔。
于是,它停止了一切活动,失色的眼眸似乎诉说着什么,像是在懊恼以前,或者为现在忧愁,抑或为未来永恒的囚笼生活黯然神伤。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有一汪海洋,一片天空。
而内心就是蜷缩在井底的绿蛙,遥望那片广阔的天空,无法勇敢地跳出来身临天地之中。
总感觉每一步都会出错,是否该相信自己?
似乎有一种答案从胸口油然而生,他们做的事情放在自己这里,就会变得手足无措,无法直面。是死了,是还活着。
是在世囚的夹缝中苟延残喘?
一个无期囚徒蹲在尘埃弥漫的阳光里,抬头望向窗外那片蓝天,透过那口小小的方窗,似在守望,实则迷惘。
夕阳过后有星星月亮,月亮走了。
有夜空的繁星,黑夜走了,还有那片蓝天,那又怎样呢?
没有什么不同,一切都是白纸里的颜色。
说是颜色,或许还期盼看到一抹所谓的“色彩”,可只有白色可供感受。身体还真是个硬家伙,像个幽冥游荡在街道,如同亡灵穿过别人的胸膛。一切都不是当初那样温度,所有都随骸骨埋进了坟墓。
听,谁在远方歌唱,歌咏滚滚尘荒。
敲可爱的老阿姨边晓咳咳咳,这一系列的结尾都不像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