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看着严浩翔走来,就像是被点了穴,身体僵硬的很,仰头喝水时还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咔咔声
严浩翔坐在了他的身边
贺峻霖看了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握着玻璃杯的手指无意识地转着杯口
他们以前也这样坐在一起过,好时他把严浩翔当靠枕,压抑时远远分在两业端
但很少像现在这样,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两相沉默
其实贺峻霖有很多话想对严浩翔说,但每一句话都翻涌着冲到舌尖,又在开口前退了回去
你看到我给你发的胡言乱语了吗
为什么不回信息呢
想起以前会难受吗
还在耿耿于怀吗
还是放下了
身边有出现更好的人吗
有一瞬间心动了吗
有想起我吗
……
十七八岁时不能理解久别重逢的人为什么总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一刻贺峻霖才明白,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敢问
就像要踏进一片密集的雷区,不知哪步走错就会被炸得支离破碎……
不如寒暄
他转头问严浩翔
贺峻霖回来和马哥他们说了吗
严浩翔没来得及
贺峻霖很匆忙吗
严浩翔沉默了一会说
严浩翔临时决定的
贺峻霖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问
贺峻霖会在国内呆多久
严浩翔半年
贺峻霖点了下头
他还想问严浩翔觉得他变化的吗
可不等他开口,就听见严浩翔问
严浩翔喝了那么多酒难受吗
贺峻霖偷偷练过,不是一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