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圣上不讲道理,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干嘛要体罚自己家儿郎。”程琬琰有些不悦。
“安平郡主怎么能这么说话?凌将军越过圣上滥用私刑,这,这难道对吗?”
“他没有错,他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他人算什么错?”
“好!难道是朕错了?她若不服就让她滚进来和朕理论。”殿内传来了文帝的声音,显而易见,刚才的话全被听见了。
程琬琰愣了一下:“不是,门为什么不隔音?”
“还不滚进来!”
“去吧。”曹成对程琬琰挥着手。
程琬琰皱了皱眉走了进去,殿内凌不疑跪在里面身旁站着三皇子和五皇子,程琬琰来到凌不疑身旁跪下。
“你说说你说说,明日御史台御史大夫就要参上朝堂了,怎么办?怎么办!”
“陛下恕罪,凌将军此行虽是鲁莽但是情有可原。”
“不用替我求情,我有仇自己报,有罪自己领,不用人替我操心。”凌不疑很明显还在生气。
“这是你的仇吗?这分明就是我的仇,又不是推你落水,是推我落水,你报哪门子仇?”
“你若是那样的程琬琰,那我便是这样的凌不疑,你也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往后不必再管我死活。”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已经定亲了。你今日闯下如此大祸意欲何为?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想与我成亲。”
“归什么?”她方才说话时凌不疑也说话了,两人的话夹杂在一起,压根儿听不清楚。
“我想辞官卸职跟你归隐,归隐到你心心念念的乡野里去。”
“闭嘴吧你辞什么官?归什么隐?不想干了?朕还没死呢!”听凌不疑说要辞官文帝第一个不答应
“父皇春秋正盛,子晟,慎言。”三皇子提醒道。
“臣,万死。”
“你说说,朕让你去调查他们可有枉法,廷尉府还没定罪你便先动手打人,若人人效你以暴制暴要律法何用?你简直肆意妄为!目无王法!嚣张跋扈!说句大白话,脑子有病!”看看看看,给文帝气的不行。
“陛下明鉴,凌将军素来行事谨慎,他今日为何会行如此狂悖之事陛下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再说了,浴室台乃国家重器朝政要地,万万不可冲撞,这谁人不知……”
“谁人不知?那你知道吗?你若知道不如说说这御史台在哪?”
“你能不说话吗?陛下,安平虽不知御史台在哪儿?不过三公九卿哪处不是要紧的地方?连我都知道的事情,凌将军为何要明知故犯?那是因为里面是有隐情的。”
“那是啊,那你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文帝其实很明显是想让程琬琰知道凌不疑待她好。
“因为安平,安平与凌将军大吵了一架,他为了泄愤所以……”
“哎嘿,朕就知道,子晟啊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做这么大的一件错事。哎呀,你这个小女娘啊,你能不能就学一下皇后的温贤柔顺?为什么非要一天到晚的跟子晟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