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晟，我之前就是这般独来独往睚眦必报，你不是也说过你就爱这般的我吗？你如今又算什么？为什么要逼着我改变？我是程琬琰，而非只是被唤做凌子晟新妇的小女娘！”
“我知道，你不应改。”凌不疑停下回了一句便又离开了。
程琬琰看着凌不疑的背影而后低下了头强忍着泪水：不是这样的，我早已不讨厌皇宫了，也不畏惧你了，可你为何就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而后程琬琰来到文帝面前跪下。
“程琬琰，为了你出这口恶气，你瞧瞧现在永乐宫都成什么样子了？”
“安平知罪，安平内心执拗，只想出口恶气，但却忘了此举会糟蹋永乐宫，安平回头就想法子去赎罪。”
“不必了。”文帝语气松了些，“越妃刚才说子晟已经差遣侍卫去永乐宫重新修复了。”
“此事是我做下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人子晟……”
“咳咳咳。”皇后咳了几声，“夫妻本是一体，你若真将子晟当做你未来郎婿，那予与陛下也当的起你办个君姑和君舅，你遇上被人构陷谋害之事不该隐瞒自作主张，若你不将我与陛下当作亲长不将子晟当做挚爱会寒了大家的心的。”
“皇后奇观道理若早些日子讲给安平听就便就好了，如今人都得罪完了，说了也是无用。”
文帝叹了一口气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琬琰，你什么时候学会能对子晟知冷知热都未为晚矣。”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那几个将安平推入水中的小女娘？虽说琬琰已自行报仇可她们在宫中尚且如此胆大妄为，可见在宫外平日里也必定蛮横任性。”皇后其实是在帮程琬琰报仇。
“小五有恃无恐皆因朕疏于教导溺爱太过，那些赶在公众欺负你的女娘定也是父母管教不严，她们的父兄得好好查上一查，看看背地里是否也这般仗势欺人。”
凌不疑出宫后先是好好教训了一番将程琬琰推入水中的女娘的阿父，然后陛下也赐死了五公主府上的幕僚。
第二日程琬琰在服侍皇后，太子太子妃来了。
“儿臣早说过五妹行事荒唐定会惹下大祸，看看竟将母后气成这般，太子殿下昨日在大营也是心疼的一宿未眠，幸亏十一郎劝父皇把五妹那些幕僚处置了，母后都不知外面传闻有多难听，儿臣都不忍相告。听闻那些幕僚面容俊秀体格健壮甚得五公主宠爱，动不动笙歌夜宴行猎游玩，那些家教严厉的世家贵阀都不让自家女娘进五公主府。”
“你与母后说这些做什么？母后，你莫要放在心上五妹兴许只是一时糊涂，日后劝劝就好了。”
太子有句话倒是没说错，这些事情也就太子妃蠢还往皇后面前说。
“太子殿下为母后考虑，不愿意母后知晓，可儿臣以为不下重则不见奇效，溺爱无益。”
程琬琰实在停不下去了：“储妃也少说两句吧，人家劝人是为人开心，储妃这劝人怕是给人越辣越添堵，你就是看着皇后慈善不与你真生气，要么你换越妃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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