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不知道如何才能不改变自己还要令你满意。可我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计后果，做事只随自己心意就想当喜欢上你一样，就像当初……答应与你的婚事一样。抱歉令你失望了。”程琬琰转身便想离开。
“琬琰……”凌不疑一把拉住了她。
“今天我自己回去。”程琬琰打断了他的话，睁开手臂，快步离开了。
程琬琰一路走的极快，回到殿内做了下来，看着摇晃的烛火回想起方才凌不疑与她说的那番话，叹了口气。
“跟凌不疑成婚可真麻烦。”
第二日曲陵侯府，红菱端着东西来叫程琬琰起床：“女公子，快起来了！”
“门怎么没关？女公子？”红菱找了一圈在书案旁看见了程琬琰，“怎么睡这儿了？女公子，日后可不能这么睡了，老夫人说了睡觉着凉将来到老了会不记事的，老夫人自身便是如此现在记性已经不大好了。”
程琬琰微微扯了扯嘴角，抬起头抵在书案上：“大母记性何曾不好过？她连二十年前隔壁张婶借她两颗鸡蛋没还如今都还记得。”
红菱笑了笑：“女公子这话可不能让老夫人听见了，不然她再记恨你十年，女公子今日休沐可是又要与凌将军出门游玩？红菱给女公子梳个好看样式的发髻。”
“你何时会梳发髻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这几日莲房教我的，我学了好多呢，日后天天换着法的给女公子梳。”
程琬琰笑了笑：“好不容易在家歇息一日，我就窝在这，哪也不去。”程琬琰躺下换了哥舒服得姿势。
“女公子又与凌将军吵架了？”
“什么叫又？我经常与他吵架吗？”程琬琰撑起脑袋问。
“这凌将军在都城中谁认不称其冷面将军？谁人见了不瑟瑟发抖？也只有女公子敢与他生气了，不过以咱们女公子的聪慧想哄什么人哄不了？可女公子对凌将军却不肯用那些哄骗人的手段，所以你们对彼此都与众不同。”
“什么与众不同，不过就是他难伺候，我懒得伺候。”程琬琰狡辩道。
红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豆蔻从门外走了进来：“女公子，宫中来了带来了太子妃口信。”
等到程琬琰到殿门口时凌不疑也在，她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走了进去。
“你们儿郎怎么出了事情就推卸责任？”口口声声红颜祸水不过就是想让家中女眷顶罪罢了。
“你不是今日休沐吗？怎么来东宫了？”凌不疑看向一旁的太子妃，对着程琬琰说道：“东宫议事你不便再次，快出去吧。”
“储妃请我来的你为何要让我出去？”
“都是妾的罪过，妾想着琬琰深得母后信任，处处为母后排忧解难，她这般聪慧懂事定能为东宫出份力，是以特请她来。”
见凌不疑不语，太子也不语便找机会带程琬琰离开：“琬琰，你也不必为了我与子晟争吵，咱们先出去吧。”太子妃这样说着就带着程琬琰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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