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你有伤在身怎地还特意迎将出来,快坐下歇歇。”见凌不疑出来程始立马笑脸相迎。
“总是卧床休息难免烦闷,所以出来透气。不知程将军您来做什么?”程将军来做什么?程娘子来便可。
“凌将军搭救了吾女的性命理当登门拜谢。”父女二人笑的尴尬,凌不疑不为所动导致二人更加尴尬。
“程娘子,你们坐吧。”
“不坐,不坐阿父,快。”若是坐了岂不是更尴尬,程琬琰连忙拉了拉程始的衣袖小声告诉他。
“多亏凌将军搭救之恩,否则小女就要掉下山崖,琬琰,还不快谢过凌将军。”程始的意思谢过便可以找机会走了。
“多谢凌将军,还望凌将军保重身子。”
“若是想要保重身子就不会救你了。”
……
这凌不疑怎么这么不会说话?父女俩尴尬得对视了一眼。
还不是你非要来,走吧阿父,我们赶紧走。
成。
“凌将军既有伤在身当多加休息,我们母女就不多打扰了。”
“父女。”程琬琰小声提醒道。
“啊?阿父说错了吗?”程始一脸懵的看了看程琬琰,然后又笑嘻嘻的转过头,“另,我与夫人备下谢礼,已命人送您院中,告辞。”
还不等凌不疑说话,父女俩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也不知是否是阿父的错觉,只觉得凌不疑今日看阿父尤其不顺眼,句句似在呛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不是错觉,从他见到你开始脸色就极其不好,说话也不甚好听,阿父你是何时得罪他了?”这凌不疑怎么像吃了枪药一样,莫名其妙的。
“皆道是文人相轻,谁知武人也相轻,只怪阿父啊,为人太过优秀连他都嫉妒。”
“我明白,阿父,我们快些回去,方才我腿都软了。”程琬琰催促道,这个地方冷冰冰的感觉就觉得不自在。
“程娘子,程将军请留步!”
父女俩人僵硬的转过身,梁邱起拿着半枚玉佩对两人说道:“方才,我们少主公发现了半枚玉佩,想必是女公子无心落下的,只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另外半枚,所以还是劳烦女公子回去一同找找。”
“好,这就去找。”程琬琰走了进去,可程始却被拦在外面。
“听闻程将军力大无穷,在军中可以以一敌十,吾等还想向程将军讨教一番。”话倒是说的好听。
“梁邱小将军,家中还有琐事要办,改日改日。琰琰,你照顾好你自己啊!你行的!”程始越退越远。
啊?她就这么被扔下了?
“以玉佩要挟,凌将军此举非君子所为吧?”有事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吗?
“你就这么怕见我吗?来探个病还要带着阿父来壮胆。我为你牵扯旧患,你竟连来探个病都不情愿。”
“我……”我怎么来啊,我若是独自一人来传扬出去定会谣言四起的好吗?,“凌将军的伤还痛吗?”
“你只问我痛不痛,不问我是否有碍于弓马吗?”
“不痛便好,能不能上马拉弓这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不做这个将军,也能安全些不用天天受,让人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