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母竟然答应让袁慎来教你们?”程琬琰难以置信的看着程颂。
“不是你们,是咱们。阿母说善见公子学识渊博听他传课胜读十卷,大母说既然束脩这样贵只教二郎们不划算,所以我们都要去学,人越多越好,包括你。”
“可,可我们是女娘,阿母便是要请也应该请女师才对。”程琬琰当真是不想去。
“反正少商要跟阿垚成亲嫁做人妇,你们也不用避嫌。”
“为何不用避嫌?那既然如此阿姊去就可,我为何要去,我要避嫌啊!”本身上课就已经够够的了,还是袁慎来教。
“琰琰,你就从了吧,今日我已经占卜过了,袁善见得课你是非去不可,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可以每日给你占上一卦,若是卦象太凶你就装病我们一定能帮你掩饰过去,免得提问丢丑。”程少宫倒是好心,但这好心却并无甚用处。
“还用算卦吗?不学无术对上学富五车,可以预料得惨不忍睹,这卦象必定是日日大凶,凶不可测。”
“我听白鹿山书院同门说过,善见兄给皇甫夫子代过课,罚人的法子花样百出。”
听着几人的话程琬琰自己快要不行了,不,是已经不行了。
“琰琰,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不至最差。你啊央求万伯父将万萋萋送来,有了萋萋垫底,你定不是被罚得最惨的那个。”程颂好言开口。
程琬琰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对啊,好姊妹就应该同甘共苦的。不过,我会告诉萋萋阿姊,这法子是次兄想出来的。”
四人连忙站了起来。
“次兄,好主意。”程少宫行礼。
“多谢次兄,走。”
说罢四人就赶忙跑路。
“你不能不讲义气啊!”
不久后万萋萋应邀前来,还带来了许多贵重用品精心布置。
奴仆们又是换书案又是换笔墨又是换书简换烛台的,好不隆重。
待奴仆们收拾好离开众人里走了上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的。
“终究还是来得仓促了,只能这般对付些。”谁料这万萋萋竟还是不甚满意。
“这是万伯父上次猎着的虎皮?你拿来当坐垫还觉得只是勉强应付?”
“这才裁出来一块坐垫而已,还未来得及镶金钱,珠串也没来得及缀上,这么素当然不入我眼。”
“坐垫镶珠,你也不嫌硌得慌,你花费如此大这未来郎婿家不得被你败光了?”
“未来郎婿乐意,你管的着吗?”
“为何只有这四张书案是这般布置?”
“那是女眷的位,你们大可布置自己的去。”万萋萋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却未曾想过要给程颂他们也这般布置。
“姎姎妹妹,你想坐哪?”
“我都行的,萋萋阿姊坐在何处?”
“我要坐这儿!”程琬琰先一步往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行,那我居中姎姎妹妹坐我左手边,少商妹妹坐我右手边。”
“好。”
程琬琰勾了勾嘴角,若是不坐最边上,如何方便她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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