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程始握着程老夫人的手放下,“你虽是庄稼人出生可也不能将我当的犁,你这手劲我可吃不消。”
“你说你这,你说你出完了皇差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去什么骅县?我听说骅县有余孽造反,你要有什么意外你让阿母怎么活!”说罢再次上手。
“阿母,琰琰也遇险了。”
“是啊大母,听闻琰琰遭遇贼匪险些丧命。”程姎走来附和。
“我知道,我听说了,我正要问此事呢!琰琰,来,我问你。”
程琬琰听到程老夫人叫她便走了过来,谁知被一把拉了过来,这手劲是挺大的。
“琰琰,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你三叔一直在一起?你三叔有没有遭遇贼匪?你三叔有没有负累受伤?”程老夫人到底是心疼小儿子,滔滔不绝问了个不停,“这个三郎他是读书人,他哪受过这种苦?他去那破衙门吃什么喝什么?他那个新妇也是个不顶事的,连饭都不会做,你让三郎……”原本滔滔不绝突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程老夫人一下停住了。
看着众人一脸无奈的表情,程老夫人开始胡思乱想:“大郎,你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你三弟出了意外你不敢跟我说?老天爷!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说着便悲伤欲绝的跪了下来。
“果然是亲母子,这胡思乱想的毛病三叔可是一点都没落下。”程琬琰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阿母,休要胡言,三弟好着呢,一点事都没有。”程始扶起程老夫人。
“那我问你这般多句,你为何一句都不答?”
“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句我总得想一想先回答哪一句?”
“大母,我知道你定是担心叔父叔母,所以我特意带了一个口舌灵便的仆妇回来,这仆妇这几个月每日待在叔父叔母身边,看到的听到的定是不少,大明日起我就让她巨细靡遗地全都讲给你听。”程琬琰找了个借口堵住了着滔滔不绝的嘴。
“干嘛还等到明日,现在,赶快把人叫到我房中,我要让她跟我说说这些时日我的三郎都吃了哪些哭。”说完便在胡媪的搀扶下往房间走去。
见程老夫人走远 程始松了一口气对着程琬琰比了个大拇指。
“琰琰果真了得,竟能想出如此方法。”程颂拍了拍程琬琰的肩一脸的佩服。
“阿兄日后可得学着点。”
“不可能,今日我起了一卦,卦象说家中今日有口舌之纷,大母如此偃旗息鼓真能应付。”
“那就是你算的不准呗。”程琬琰看着一旁程始和萧元漪不知在议论什么。
“不可能!”
“就可能!就可能!”
“琰琰,琰琰!”
程琬琰回过头看着萧元漪。
“跟我回屋去,阿母有话要问你。”
“你在路上又做什么惹阿母生气了?”程颂问道。
程琬琰慌忙摆了摆手:“这一路上我可一直是小心谨慎,从未惹阿母生气的。”程琬琰看向程始,果不其然程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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