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她还要备受未来君姑的刁难,所做一切只为盼公子早日归来成亲,而她这一等就是七年。”皇甫仪说的伤感。
程琬琰听的却心中恼火:“夫子恕我直言,那公子就不该让未婚妻痴等。”
“郡主说的也不无道理,天若无道,人就该遵循天命,天若有道……”凌不疑缓缓转过头看着程琬琰,“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郡主待人一向刻薄,敢问郡主倘若遇上这事的是你的未婚夫婿,你等他还是不等?”
“袁公子这问题问的当真是不刻薄,好,那袁公子说我是刻薄,好那我就问一个刻薄的问题。倘若是你遇上这样的祸事,你是等还是不等?”程琬琰立刻反问回去。
“我先问的,请郡主先回答。”袁慎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过是反问袁工子,请袁公子回答。”程琬琰就是杠上了,休想给她挖坑让她跳。
“少商,若是我,我是不会让你等的。”楼垚突然说话。
程少商看着楼垚莞尔一笑,而这夹在中间得程琬琰尴尬极了,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坐这儿。
“程娘子可真是寻了一个好郎婿啊。”皇甫仪继续说道:“公子亡父有位十分了得的护卫,承公子亡父当年恩情自告奋勇,愿护送公子南下流亡,途中为保护公子不幸殒命,护卫临死之前将自己的孤女托付于公子,谁曾想就是这段恩情断送了前世情缘。”
“未婚妻在寿宴上苦苦等待一日一夜,谁知公子并未如期而至。公子心之未婚妻心中悲不自胜,定要与其见面诉说各中缘由,苦苦哀求其数日才得以相见。谁知,未婚妻开口就是退婚,公子深知她此时正在气头想假以时日,待到其平心静气。谁知等到的却是她要嫁与旁人的音讯。”
“公子百思不得其解,未婚妻苦等了他七年,为何眼看花期在望最后却偏偏在这一件区区小事上泥古不化。”皇甫仪至今仍是不解。
“敢问这位公子一直对未婚妻的相貌暗暗惋惜,这未婚妻可心知肚明?”
“那是公子年少之想,后感动于未婚妻的情深意厚,便再无此等轻浮之想了。”
“那未婚妻要的可是公子的感动?她不过是希望心上之人能将自己放于心上罢了。”程琬琰听的心中不爽,“只不过没想到自己会碰上一个自负又薄情的混账!”
程琬琰此话一出在场瞬间不对劲了,大家都听的出来这皇甫仪故事中的公子正是他自己。
“夫子,我倒有一问题,若你是那公子,未婚妻和孤女同时掉入河中你应当救谁?”程琬琰刁难皇甫仪。
在皇甫仪纠结之际凌不疑开口了:“郡主不如这么问,若未婚妻会一点水将将能在水面上浮的片刻,而孤女丝毫不会水,若夫子是公子先救谁?”
“没错!”
“凌将军,若换做是你,你先救谁呀?”袁慎反问凌不疑。
“啧,刻薄。”还未等凌不疑回答,程琬琰便先开口了,“谁最刻薄?你最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