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我们武将之后缺少见识,可是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下水了吗?姎姎你说,是不是她们?”万萋萋转过头看着瑟瑟发抖的程姎,“姎姎,你还能说话吗姎姎?”
程琬琰见状立马附和:“堂姊说不出话。”
“你看人家姎姎可怜的。”
城阳侯夫人与汝阳王妃素来交好,便自然偏心于她们:“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而已?怎能轻易一言不合就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不过小女娘之间的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两个人一起罚。”萧元漪又岂会让自家儿女白白受了这冤枉。
“先动手的才该罚。”汝阳王飞这话是想罚程琬琰。
程琬琰立马指着王姈:“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下水的,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你血口喷人你!”王姈为了躲避惩罚当众撒谎。
“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凌将军到!”
凌不疑一来王姈立刻哀嚎,程琬琰见状也咳嗽起来,装作万般不适地倒在了万萋萋身上。
“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凌不疑往前一丢这绊马绳就落在了王姈眼前。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凌不疑毫不留情直接开口说人蠢。
“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耳语。”
“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凌不疑此话便是想护程琬琰周全,逼的这汝阳王妃秉公处理。
程琬琰偷偷看了看眼前站着的凌不疑,谁料他竟也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安平郡主可还安好?”
“嗯?哎呦,疼,咳咳咳。”程琬琰捂着脑袋装作难受不堪。
“既然如此,还是先请名医士吧。告辞。”凌不疑转身离开。
“我方才说过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还说什么廷尉府,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
“就是,王家女公子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否则,怎么轻易了事,你说呢,程伯夫人?”说已至此,无非还是吃软怕硬。
萧元漪没说话,王姈要是先哀嚎上了:“哎呦,疼!疼!”
程琬琰心中不屑:切,就这点小伎俩。程琬琰往后一躺装晕过去。
“琰琰!琰琰!”万萋萋和程少商赶紧围在她身边。
晚上,曲陵侯府,程琬琰躺在床上,由着红菱拿着热鸡蛋给她敷脸,自己则拿着一个果子吃的香甜。
“嘶,疼,红菱你轻点。”
“狗屁郡主、王娘子!女公子好好带贺礼上门竟被她们打成这样。她们也太嚣张了些。”红菱心疼程琬琰,于是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