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妇?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婶母看到这个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人后想要上前扶起她,却被程诗韵一声冷喝吓到愣在原地。
程诗韵原来婶母认识她啊,昨日在我们抓捕舅爷的过程中,此人多次阻拦,诗韵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先将人捉起来关到我院中的偏殿。
程诗韵此人实在可疑,我要将她带去少将军处好好审问,若婶母不想连累整个程家连坐,就莫要出声。
一旁的婶母看着程诗韵嘴巴张开又合上,一看就知道是有话要说,程诗韵不仅看出来了还知道她是想要求情,搬出了整个程家来。
果然这话一出,程老太太与婶母都不再说话,程诗韵满意的笑了笑,看向李管妇。
程诗韵李管妇,你可还记得昨日我说过什么吗?我说过,我要你同我解释清楚为何我妹妹身着竟比你还要简单。
李管妇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什么来,但却时不时的抬眼看向婶母,程诗韵知道她这样做是受人指使的,而且还是受一位身份较高的人指使。
程诗韵我始终觉得怪异,仅凭你一个下人都敢对少商这般无礼,那其他人还不知道是怎么欺负我妹妹的,您说对吧,祖母婶母?
程诗韵忽然叫到两个人时,很明显看到两个人都是身子一抖,她却笑出了声音。
“诗韵,你说的可是真的?”
程始瞪了眼一旁的婶母后才开口问着程诗韵。
程诗韵阿父不用紧张,这只是女儿的猜测,毕竟也不是不可能。
程诗韵笑了笑,到底有没有可能,想必程始心中应当有了定夺,话也就不必说的那么准确了。
“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李管妇将嘴里的布条吐了出来,看着程诗韵喊道,然而后者并不闹,没错,她就是在公报私仇又怎么样?两者合二为一后更是让李管妇的罪名又重了些。
程诗韵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后回屋换上一套男装、押上李管妇直奔凌府。
“程副将请稍作休息,我家少公子进宫面圣还未回来。”
凌不疑进宫面圣应当是为了向圣上禀报贪墨军械的案子,那她今日带着的李管妇如果交与圣上,会对程家产生影响吧。
程诗韵盯着李管妇看了半天后还是决定将人留下,嘱咐手下看好他后赶去宫中。但她还是晚了一步,凌不疑已经驾马走在了回府路上,两人在路上见到了面。
凌不疑你怎么在这儿?
程诗韵臣带着李管妇去了凌府,府上人说您进宫面圣,便想着来迎您。
程诗韵坐在马背上不好行礼,只得微微点头,看着脸色不算太好的凌不疑,便知道此次进宫面圣应当没发生什么好事。
程诗韵将军今日面圣难道不顺利吗?
凌不疑圣上让我暂缓对军队污墨案的调查。你说我该如何做?
凌不疑并未想过要对程诗韵有所隐瞒,便直言说了出来。程诗韵闻言看向他,细细考量后说出了一个答案。
程诗韵将军应当早就有了想法,又何必来问属下?
凌不疑此案关乎到所有军人,我们务必要继续查下去。
果然,程诗韵就知道他早已有了定夺,今日来问她也只是为了来试探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