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圈才知道刘氏内部正在招高中到大学之接年龄段的家教。
他盘算着，这份工作正好适合他。仅仅一节课就能转上半个月的钱。又能间接性的索回索赔。
反正就碰个运气呗。
他走上前，在报名表上填写了相关信息。并签了署名。
“还真有在校学生就出来赚这个钱的...”
俞冉程连眼角都没有扫到那个方向。他这个不在意外人的态度，为他减轻了很多麻烦。
“就一个破高中生，有什么可拽的？”
“就他这样的。”
“对啊”
“...”
保安已经忙活的汗流浃背了。看着不自觉又堆积在一起的人群。看着他们嫉妒且猥琐的目光。
“都退开点距离，还想不想要填了！”
普通人的善意之手。总是无意识的温暖到他。
“谢谢。”
他小声的嘟囔的句。也不管那人是否有听到。
“小朋友，你没事吧？”
俞冉程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那就好，这片区的人都抠。”
俞冉程轻声笑了笑，眼角有温柔泄露。
他不常笑。
可笑起来却有一种极端反差。冷静的脸上渗进了如白玫瑰的柔软。
“明天下午6点来我身后这栋楼16层面试哦。”
俞冉程乖巧点头。
/
回到一个人的小家。
作业都已完成。边角摆着很多练习。那都是他攒钱买下的。
想着刚上初中那会儿，仗着父母的钱。在学校里放荡无惧。成绩本要荒废了。
却意外得知他俩离婚。
第二天房子外边就被挂上了出售。
向阾当初直接丢下他，跑到外国去找她在法国的青梅竹马。
他俩经常在外共度春宵。
抛开一切，不管对错。至少她的青梅竹马是爱她的。再被婚姻抛弃过后，还有人在巨大的漩涡中爱她。
他怪不得。
先出墙的人。是他那在商业圈出名的爹。
—
俞冉程一向稳定的生物钟，在早上五点半又将他点醒。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昨天晚上做好的三明治，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叮”
他拿上三明治，背上包骑上车向学校进发。
/
“小娃又来这么早呀。”
门口保安大爷算是他学校里的熟识。老人家心善，初中父母来不及接他的每个下午都在保安亭度过。
“嗯，快要期中考了。”
对着老人家，他放出了毫无保留的笑。笑的坦率且真诚。
“真是越发俊俏了。”
俞冉程心思不在这。没把这句话听去。
上了楼刚把书包放下来。就被主任叫去了。
“这周执勤你先替一下初三的学长吧。”
俞冉程不明所以的接过红带。眼神追随着来回走动的年级主任。
“我也没法子呀。小刘不可能。那个叫付绍姚的这周代表学校出去参赛，所以要跟学校弄清楚事项。”
俞冉程熟练的拿了根别针将红带系在身上。
“秦老师，第五次了。”
俞冉程说话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麻烦了小俞你是个好孩子。这次竞选，我们的希望也都在你的身上。”
俞冉程厌恶这种因为套路别人才憋出的不真心话。
“嗯。”
—
周一入校的学生都卡着7:40~7:50这个点入校。
夏天真的太好睡了，一睡也很容易睡过头。
他们都知道周一是最容易扣分的一天。
也都规整的穿着校服。没有什么人敢惹得了爱扣分的学生会长。
但今天是俞冉程。
有些高年级就很不屑了。直接将外套寄在腰上。翻着白眼看他。
“衣服系好，穿好。”
“这不是在身上了吗？怎么那么多事。”
那个高年级的好像就是要来找茬。将一句正常的提醒顶了回去。
“你看哪个跟你一样。”
俞冉程没抬头。用着清秀的衡水体的将他记到了本子上。
“我*你*的！”
“校园里爆粗口。两分”
语气已经冷的没有尾调。
周身的气息都冰了起来。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以高个子为首的小群体。
俞冉程平淡抬眼。眼神在问，想待着继续等我扣分吗？还不快/滚。
看他平淡的又解决了一起校园事故。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只距离他半个手臂的距离。贴近的一股温热气息参着淡淡的烟草味。
“不愧是学生会候选人呢，本以为我还能在“英雄救美”一下的。”
听着熟悉的声音确认是他后。突觉巨大的安全感包着他，突然就心安了。
俞冉程对那种味道有股依赖，身体不自觉的向后贴近，鼻尖的味道越来越浓厚。
“小冰山是要占我便宜啊。”
后者看着眼前一小坨糯米团子正挪着步子向自己靠近，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真的又忍不住了...
他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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