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饭店内
张宸烽二爷,可合您的胃口?
程华年好吃,我快饿死了
张宸烽合您的胃口就好,我就怕不合您胃口
程华年不啊,我什么都爱吃,出了苦的东西,我一概不吃
张宸烽是嘛?
程华年对啊,我就爱吃甜食
张宸烽看着程华年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不由得想咬一口。心中想着。
张宸烽一个男子,为何如此生的如此好看?
程华年宸爷,您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程华年抚上自己的脸,摸着。
张宸烽没,没东西。二爷天生丽质,旁人多看几眼无妨,我也想多看几眼。
程华年瞧您这话说的,您可比我帅多了,您是军阀,我?顶多就是个戏子。比不了的
说着程华年摆了摆手。
张宸烽您这话说的可不对啊,北平流传着一句名言:“千金难听程二爷的戏,万金难得程二爷的人”
说着就抬着下巴看着程华年笑
程华年那您是为着我这人来的,还是为着这戏来的?
程华年一脸戏谑地看着张宸烽
张宸烽为着您这戏,也为着您这人
程华年哈?这什么意思?
张宸烽我可以追求二爷吗?
程华年额,你脑袋没事吧?
说着程华年抚上张宸烽的脑门
程华年这也不热啊,您…吃错药了?
张宸烽二爷说话好生有趣,北平城谁不愿意看二爷的戏?要二爷的人?还差我一个吗?
程华年那你可真有趣,我还真没这个兴趣,谢谢您的晚饭,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程华年擦了擦嘴,离去,只留下张宸烽一人。
林枫爷,您不是只看戏吗?
张宸烽我见过他,也认得他,今日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也许忘了,他帮过我。
说着张宸烽思绪拉回到从前
二十年前
张宸烽(儿时)娘,您和父亲为何不能听我一次,我不愿学文!
张母烽儿啊,你听娘一句劝,军阀不是谁都能当的,这搞不好会被说成卖国贼,会被暗算的!
张父就是!你是要气死我是吗?学文有什么不好的?
张宸烽(儿时)我不愿!
话音刚落,张宸烽跑了出去,任凭他父母在后面怎么喊他都不回头。
傍晚时分,天已经黑了,张宸烽蜷缩在巷子里,冻的发抖
程华年(儿时)父亲,这里怎么有个孩子呀?
程父不知道啊,华年你下午带这个孩子上来,这晚上多冷啊!快去
程华年(儿时)是,父亲
程华年跑下车,往张宸烽走去
程华年(儿时)你…你好?你冷不冷啊,要不要一起回家?
张宸烽抬头,看着程华年鼻尖被冻的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的,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去拉他
张宸烽(儿时)我吗?
程华年(儿时)对啊,一起回家吧,太冷了
张宸烽(儿时)好…好
张宸烽拉起程华年的手,走上车去
张宸烽(儿时)谢谢叔叔,姐姐
程父不客气,小朋友,姐姐?你是说华年吗?
程华年(儿时)我?我是男孩子啊
张宸烽(儿时)对…对不起!我…我…
程华年(儿时)好吧,唱戏唱的都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了,父亲你看!
程父哈哈哈,华年这样不才入戏吗?扮什么角儿,像什么,不才是唱曲儿的最高境界吗?哈哈哈
在冬天的晚上,张宸烽感觉到了一抹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