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于看来,我说的不错了……(情绪低落)
白崇业见此,张了张口,可一想到他的身份,就忍不住去怀疑他。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一路从一个普通的弟兄爬到如今这个位置,靠的,便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性格。
人心叵测,小心一点总没有什么坏处,也免得到头来连后悔都来不及了。故而,白崇业也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过错。
白崇业这么多年了,想要我命的人,无论朝廷的,还是江湖的,都不知凡几,而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靠的便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白崇业三弟,你的身份由不得我对你放松警惕。
听到白崇业的称呼,夏淳于会心一笑,沉默了一会儿,道。
夏淳于你说的,我可以理解。(轻声)
夏淳于但……不可以接受。(坚定)
听到夏淳于的话,白崇业有一瞬间的失神,因为夏淳于是第一个对他说这种话的人,以往,他所遇到的除了黑风寨的弟兄,就是敌人,或者不认识的陌生人。黑风寨的那些弟兄作为自己的手下,表面上自然对自己言听计从,而那些敌人则是刀剑相向。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夏淳于这般与自己讲话,并当面说出“不接受”这种话。
若是其他人,此时迎接他的便是人头落地,可他并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的义弟。白崇业第一次的饶恕了他人对自己的冒犯。
白崇业可以理解,不可以接受……(轻笑)
白崇业三弟啊三弟,不管怎么说,你贵为靖安侯世子,不好好待在京城,却跑到这小小的南安城。这样的举动难免会让人多想啊!
听了白崇业的话,夏淳于有些气愤,但气愤之余却是浓浓的难以置信。
夏淳于就因为我不待在京城而跑来这里,大哥你就怀疑我是别有用心?
白崇业……
见白崇业又陷入了沉默,夏淳于更是恼火,直接扭头就走,待白崇业反应过来,夏淳于也早已不见身影。
正当白崇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霖歌和蝶宜相伴而来。
霖歌(曦雅上神)白大当家,我哥呢?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白崇业……
见白崇业不说话,蝶宜似乎明白了什么。
蝶宜(暝月上神)白大当家,你不会是和淳于哥哥弄矛盾了吧!
白崇业是
霖歌和蝶宜双双沉默,白崇业见此却好奇了起来。
白崇业你们都不问问是因为什么吗?
蝶宜(暝月上神)还能是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淳于哥哥的身份,而白大当家你又是个多疑的性子。(撇撇嘴)
霖歌(曦雅上神)(宠溺一笑,摸了摸蝶宜的头)白爷,其实你也没必要疑心我哥,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我哥他一向厌恶束缚与欺骗,所以对于权势并不在意。而且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卧底。
霖歌(曦雅上神)当然,我哥他极为重情,这是他唯一的弱点。
白崇业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皱眉)
霖歌(曦雅上神)因为……我哥待你以真心,而我不愿他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听到霖歌这话,白崇业愣住了,沉默许久,方才再有言语。
白崇业夏公子你,也是与众不同……
对于白崇业的评价,霖歌并不在意,而蝶宜却有些好奇
蝶宜(暝月上神)哪里与众不同啊?
说完,蝶宜直盯着霖歌到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