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是不是说错话了……”凤沧玄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思考。
“师傅……”
月光吐哺,星点荧光。
绚烂无比的花丛里,蛐蛐唱着歌,蚂蚁跳着舞。
在这里只有月寤一个人抱着琴,流着泪。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偌大的花坛里,只有这句话在不断的回荡。
“喂,你哭完了吗?”
新一不知何时出现在月寤面前,笑着问。
“我没哭。”月寤一惊,连忙抹抹眼泪,重新扬起笑脸,说道。
良久,新一“切”了一声。
“就是你的钱袋和玉器。”新一从腰间取出钱袋和玉器递给月寤。
月寤看了看钱袋,有点嫌弃,因为它被很多人碰过了。但是他又想到这是思域送给他的,就勉强接下了。
“玉器你丢了吧。”月寤说。
“???这可是上好的玉器呀,怎么也比你那破袋子和钱贵重百倍,就这样丢啦?!!!”新一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毕竟按照当今凤听国的比价,这些上好玉器可谓是50倍的袋中钱财,月寤竟然要丢掉!!!
“这不是破钱袋!!!”月寤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凤眸冷视,十分激动,声音十分嘶哑的叫道。
新一此时只感觉那双被遮住的眼睛里,有无数煞气。
“行吧,那这些就给我吧。”新一有点不悦道。
“嗯。”月寤也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态了,连忙冷声道。
但是月寤一说完,场面就冷了下来。
明月当空,圣光飞舞;积石如玉,层花如露。
在这般美妙的夜晚和宛若仙境的花坛中,有高一矮的两人在大眼瞪白布。
“收二皇子当徒弟,对你,对主上都有好处。”新一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转移话题。
“嗯。我会收他的。你先来教我练功吧。我发现我已经可以调动一部分内力了。”月寤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嗯⊙∀⊙!真的?!!!”新一听后,略有吃惊的挑眉问道:“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新一会如此惊讶呢?因为新一之前就探查过月寤体内的内力。那个内力极其霸道,就因为那一次新,一差点被震伤。要知道他在凤阁里可是排行第二的刺客。
“是的,你看。”只见月寤缓缓抬手向3m外的一棵树使用内功,树直接被震落了许多片叶子。
新一的眼神逐渐凝重起来。
不久,月寤精疲力尽的回到宿舍休息。
新一一个人在树上思考。
“我应该向主上报告一下这件事情。这个孩子太可怕了……”新一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鸡还未鸣晓,月寤就早起沐浴了。
澡堂很早就会开门。但是由于国子监的人太多了,所以月寤不得不早点去。只有这样月寤才有机会独享澡堂里的一间浴房。
不料,这回澡堂里有许多人。
月寤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早啊!月寤!”背后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月寤不用看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早!”月寤转过头,笑着对上官凌云打招呼。
“早。”凤沧玄也在。
“早。”月寤无法直视那双充满希冀的双眼。
“月寤,你不进去吗?”上官凌云好奇地问,因为他刚到澡堂对面,就看到月寤一直站在澡堂的门口,没有进去。
“人太多了,我想等会儿进去。”月寤温和地说:“凌云,你昨晚没睡好吗?”
“唉,别提了!昨晚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弹琴,害得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上官凌云抓着头发大吼道。他现在揪心极了。
上官凌云: (▼ヘ▼#)ヽ(#`Д´)ノ
“诶!凌云兄,你也听到那个琴音啦。”不远处一位与上官凌云同岁的人听到上官凌云的声音后过来了,眼下一片乌青。
“对呀,鬼晓得哪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扰人睡眠!!!”上官凌云十分不满的发牢骚。
上官凌云:┬─┬ ノ( ' - 'ノ)(╯' - ')╯︵ ┻━┻
月寤:o(# ̄▽ ̄)==O
月寤尴尬地摸了摸头。
“其实我觉得那道琴音很好听,很美妙,你说是吧,二皇子。”一位学子说道。
“确实。”凤沧玄认同这句话。
“也就只有你们学霸才会这么说。”学子甲说。
“这位小兄弟是哪家公子呀?看起来眼生的很。”学子乙问。
“月家嫡次子月寤。”凤沧玄介绍道。
“见过各位兄台。”月寤行了个礼。
“倒是比凌云兄有礼貌多啦……等等,谁家的?”学子乙摸摸鼻子打趣道。但是他突然顿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又问了一遍月寤。
“在下是月家的次子。”月寤重复一遍。
“哎呀,那我们要离他远点呐。”学子丙听见了就对学子乙说。
“对。”学子丁符合道。
“凌云兄,你也要小心一点,不要和这位小兄台走太近了。不然待会儿被牵连到了就不好了。”学子甲提醒道。
月寤听了心中,警铃大作。
“为什么呀?发生了啥?”上官凌云哪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