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许毅萧请林乐嘉写信请来三位大人三审卢圭。
卢演负差人将卢圭叫回来来,林乐嘉则是静静地坐在公堂上等着人来。
过了许久卢圭回来了,林乐嘉便开口说道:“我要求公开审理,毕竟老百姓也是证人,我呢不参与审理全凭各位大人的决断。”
卢演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坐上府椅上审判自己的儿子。
卢圭还不知大难临头依旧嚣张直接挑衅林乐嘉说,“林相公既要审理案件那递状纸的人何在,举证人又何在?”
卢演负自知林乐嘉不好惹一板子拍下叫来衙役将人用水火棍扣住卢圭。
卢圭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卢演负是认真的开始害怕起来一个劲的求卢演负放过自己,可哪知是有人要他偿命他爹又怎么能救得了他。
这时柏镯直直走进来跪在卢圭的旁边对官老爷嗑了头便说道:“我就是递状纸的人。”随后她起身拿出状纸给了卢演负,等他看完后再给三位大人。
等三位大人看过后就回到原位跪下说道:“几年前这卢圭贪恋家妹每每去了馆子就叫家妹去服侍可家妹只卖艺不卖身的,卢圭见家妹不上钩便让人骗了她去他的包厢企图凌辱她,还好我家的下人告知与我才没让家妹失了身。”
听到这卢圭情绪激动起来,“你胡说,你撒谎,明明是你妹妹勾引我。”卢圭企图攻击柏镯结果被衙役按得死死的。
卢演负一拍板卢圭便害怕到不出声,卢演负让柏镯继续说:“卢圭见家妹不理会便三番五次骚扰搞得家妹都不敢出家门,甚至叫了几个混子在我家门口撒尿羞辱我的妹妹。”
卢演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但柏镯还是继续说:“卢圭见羞辱家妹不成于是他起了杀心以和解的目的将家妹骗去厢房凌辱了她,随后还放了一把火,当我去救家妹时她以上吊自杀,如今我要告他草芥人命,强抢妇女。”
一个板子吓到卢圭一颤身冒冷汗,卢演负问道:“卢圭确有此事?”
“爹爹,爹你要相信我啊我没做过这种事啊爹。”
这是看了很久的戏的林乐嘉开口说道:“是不是真的传证人就好了。”
随后许毅萧来到堂前行了礼。
“来着何人?”卢演负问道。
“草民许毅萧,今日是来举证的。”
许毅萧拿出事发当日目击者的证词递给三位大人和卢演负。
“这是住在百花楼附近的人,还有当日的客人和当差的人,其中住在同一条街的王大妈说她夜里曾听过有人再搬什么东西于是她出去看了一眼,只是几个壮汉在搬几坛缸子,本以为是百花楼新进的酒水于是过多在意。”
卢圭听了便嘲笑许毅萧说:“就搬两三个缸子你就像要让我进牢狱!”
许毅萧不慌不忙请人搬来一个缸子,“这是事发前天搬进百花楼的缸子,这里面有残留的火油味。”
卢圭直接慌了挣扎着想说点什么,“不可能啊,这缸子明明都毁了怎么会……”卢圭说完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没错其实缸子全碎了而且都被火烧了一遍再则都过了好几年气味早散了,可是卢圭却能一口认定缸子以毁,其实根本就没有王大娘的口供,所以我也无法确定是否有火油助燃,但卢圭一慌张也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