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带着王姈狼狈不堪出宫的时候啥好碰到了出宫的三公主。
“我道是何人被长秋宫撵出来了,原是文修君啊?皇后最是宽厚仁慈,今日你怎会这般狼狈?令文修君这般羞辱离开呢?”三公主最是喜欢看长秋宫的热闹。
“我们文宣两家之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文修君这会儿狼狈不堪,自然不想让跟她多费口舌。说着就继续离开了。
三公主走过去挡住了她们的路说:“听闻文修君是为寿春矿铸币事来求皇后的,怎么小乾安王已无米下锅了吗?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还妄想要铸币之权,穷疯了吗?”
“我刚才说过了,不劳三公主费心告辞。”文修君说。
“哟,别急着走呀,文修君你这一身是被谁打的?你那脸上恐怕得留好几天印子吧?哈哈哈。”三公主笑道。
“还不是那程少商那个贱人!”王姈激动的说。
“住嘴,走!”文修君瞪了她一眼。
“原来是她啊,她不过是个军户之女,文修君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哈哈哈。”三公主一边笑一边上了自己的马车。
“这个程少商我还真是小看她了,竟然敢打文修君,打得好,这文修君一天到晚仗着自己阿父的功绩,得了不少好处,那王姈更是一天到晚趾高气扬的连我都没放在眼里,也不看看这都城那还有她乾安王族的位置。”三公主心情愉悦的说。
文修君一到家就躺在了床上,她当时不觉得,后来在马车上经过颠簸越来越难受,再一想起三公主嘲笑的嘴角,就更气了,一到家就吐了口血,吓得王淳赶紧去请了医士。
“程少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竟敢打我!!宣神谙你忘恩负义,忘了我阿父的恩情……”文修君一边被医士诊治,一边骂。
这话可不能传出去,王淳只好赶紧打发走了医士。
“你当着外人的面注意一些,这话传出去我们王家就完了!你不想活了还得牵连我自己和姈儿!”王淳生气的说。
“王淳你贪生怕死!要不是我阿父去世了我又何至于嫁给你!你们父女两都是贪生怕死,滚啊,给我滚出去!!”文修君一激动又吐了两口血。
王淳实在受不了她这个脾气了一生气就直接出去了。
文修君见他真走了,一下子气晕了过去。
而这边凌不疑送新妇回家之后直接去了车骑将军府,到的时候文修君已经晕倒了,只能等她醒过来。
大概一个时辰过,文修君才醒过来。
“文修君既然醒了,那就回答在下几个问题吧。”凌不疑站在屏风后面说。
“你!想做什么?”文修君听声音就知道是凌不疑。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请教文修君几个问题。”凌不疑没耐心跟她耗。
“呵,帝后当真没白养你,没见过如你这般有眼色的走狗,还有那程少商也好的很,处处维护皇后,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文修君靠在床上说。
“我夫妇二人自然不如文修君,儿女身家的性命在文修君此处皆不如小乾安王过的安稳重要,老王爷才当真是没白养你。”凌不疑说。
“哼,如你这般不懂父母恩情之人,定是冷心冷情,自然无法理解我的作为,当年若非圣上下令我父驰援孤城,他怎会大捷未之便身死?”文修君继续说,
“那文修君可知当年老乾安王可知为何未捷身死?”凌不疑赶紧问。
“自然知晓,当年小越猴先我父一步安排人去查探瘴气之事,查探瘴气之人丧身之后小越候便告知我父,可惜我阿父还是想救孤城,冒着风险带着一队人进了瘴气里,最后失去了性命,这都是为了救你舅父!我阿父才孤独惨死在荒蛮,若我阿父还在,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曾可知。”文修君说。
“文修君此事另有隐情,我劝你悬崖勒马,莫被人挑唆了去。”凌不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说完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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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舒欣看着院子里的两个黑甲卫,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问你们,凌将军平时在你们面前是什么样子的?”李舒欣向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这……”
两个黑甲卫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敢说。
“说吧,我不告诉凌不疑,他有没有凶你们?”李舒欣问。
“那简直太太太惨了,若凌将军只是凶我们便好了,经常罚我们挨军棍。”
“就是啊,我有一次整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走动。”
作者大大中秋快乐大家吃月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