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你腿怎么样了,来人快请孙医官来看看。”宣后担心看着她的说。
“不必,我没事。”李舒欣忍着痛冷冷的看着文修君。
“别装模作样了,皇后要请医官是吧?好啊,那就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这一宫之主到底藏匿着多少肮脏事!!”文修君走到了门口说。
“文修君,你脑袋被驴踢了吗?皇后为什么要关门?那还不是为了保护你!你刚才说的那些疯言疯语有一句流出去,你觉得你和你的子女能善终吗?别给脸不要脸!”李舒欣生气的说。
“你敢骂我不要脸!你以为区区一死难道我文修君会怕吗?”文修君生气的看着她。
“既然文修君不怕死好啊,这长秋宫这么多柱子你有本事一头撞上去死了一了百了!就是我怕脏了长秋宫的地方,你要死回你的车骑将军府!你死了,陛下自然会同情你弟弟孤身一人在外,为了你弟弟,你还是快点死吧!”李舒欣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眼神就像是狼一样狠毒。
文修君被她逼的一步一步往外退。
“程少商你竟敢如此说我家阿母!”王姈生气的说。
“好!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果然是那竖子中意的货色!可惜圣上不会让我死的,我今日来就是想来看看咱们尊贵的皇后是否忘记了吾父的恩情!”文修君靠在门上站稳了说。
“恩情?笑话你阿父把皇后嫁给陛下可曾问过皇后愿不愿意!所谓的恩情不过是你阿父为了笼络住陛下罢了!若是你能嫁,恐怕根本轮不着皇后!文修君我可说对了?你们父女两从小苛待皇后,皇后小时候定是没少吃苦,你现在却摆出一副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死了的样子,可真恶心,皇后非但不欠你们乾安王族什么,相反你文修君一天到晚嚷嚷着是皇后的恩人,没少做些见不到人的事,连自己女儿都能卖了,文修君你对你弟弟可真好,王姈你有一个好阿母。”李舒欣继续说。I
“宣神谙你就这么看着她,如此嘲讽我!!”文修君被她气的已经脸红了。
“不要在此为难我家皇后,话是我说的,有什么冲我来,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要不要下去问问你阿父问问他,是不是这样想的?一个恩情换你姐弟俩十几年平安无事,已经够本了,你如今还在长秋宫撒野我真想把你打出去!”李舒欣说。
“程少商,你以为你是何人?就连你夫君也不过是个被休弃的疯癫之妇所生,虽然自幼在宫中教养,他还当自己是真皇子啊?”文修君说。
“啪!”
话音刚一落,李舒欣直接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我告诉你,你可以辱我,但你若是敢辱子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管你是什么君!”李舒欣用力抓住她的手说。
“你!你敢打我!宣神谙你就这么看着她对我动手?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文修君被她打疼了,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之前那样中气十足。
“呵,还真是欺软怕硬,文修君你还不滚啊?”李舒欣松开她的手说。
就在李舒欣转身离开之际,文修君拔出自己头发上的簪子朝她刺过去。
“少商小心。”宣后说。
李舒欣皱眉转身直接踢了她一脚,就这样长秋宫的门连带着她都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王姈赶紧出去扶起自己阿母。
“陛下。”王姈扶起阿母之后才看看凌不疑和文帝。
李舒欣和宣后一听陛下来了,自然赶紧出去了。
而文修君此刻身上已经全是灰尘,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陛下,请恕妾未曾远迎之罪。”宣后行礼这说。
“神谙不必多礼。”文帝赶紧说。
而李舒欣见凌不疑来了自然也就站在了他旁边。
“你有没有事?”凌不疑拉住她的手问。
“我没事,你们在外面偷听多久了?”李舒欣问。
“从你叫文修君去死哪里。”凌不疑说。
“文修君口口声声提醒皇后莫要忘了乾安老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文帝嫌弃的走近说。
“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德我连说都不能吗?”文修君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
“姻亲之间这些恩情要如何才能算清?早在最初文修君祖父曾遇大难,在那时候全赖宣氏全族鼎力相助才得以迈过生死难关,此后乾安老王也在战乱中互助宣氏,此恩也是报恩,这一来二往,难道文修君要一提再提吗?”凌不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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