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府。
“咳咳,咳咳哎呀,都怪妾身病的不是时候,与曲陵候家的亲事,只有等病好了再说,否则万一将病气传给程家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罪过。”淳于氏故意咳嗽了两声委屈的说。
“也是程娘子命硬还没入的侯府,就将未来君姑给克病了,日后哪家还敢求娶。”汝阳王妃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是啊,这世间又有几人像郡主这般命格显贵。”淳于氏奉承着说。
“这亲事本是圣上定的,夫人也不好推拒,你我同样命苦。”裕昌善解人意的说。
“放心,只要聘礼没下,庚贴没换,这亲事就算不得数我明日去宫中与圣上论道论道,这么亲事就这么退了吧。”汝阳王妃自大的说。
这时进来一个婢女。
“郡主,老王妃听闻凌将军命人进宫称自己父母无病,叩请圣上代为操办与程氏的婚事,圣上已经应下说是明日便派老王爷担当礼官前往程府下聘。”婢女恭敬的说。
“什么!子晟竟为了程娘子罔顾伦常,哪来的老王爷那本朝的老王爷只有………”汝阳王妃一下子就想到了。
“是大父,唔唔唔……”裕昌又哭了起来。
“哭什么,要是旁人下聘还值得哭你大父还不是听咱俩的?”说着汝阳王妃就拉着自己孙女去了汝阳王的房间。
一进去汝阳王妃就掀了案上的东西。
“泼妇。”汝阳王一看是她们两个也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我告诉莫要嚣张,否则我明日就禀皇上休了你。”汝阳王生气的站起来说。
“你竟斥我泼妇,你分明做了王爷你做的忘本你,我当初随你上山下田,食不果腹,吃了多少苦,我不泼妇?怎能养活你和圣上,这朝中上下谁泥腿子样我不曾见过,就是当今圣上也是我一口粮一口水省下来喂大的,老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想过河拆桥欺负老妻吗?文家男人丧良心啊,你要逼死我们祖孙二人吗你!”汝阳王妃说着说着就抱着裕昌哭了起来。
“你可不敢浑说,要骂你就骂我一个人,怎么敢连圣上也一起骂。”汝阳王一听赶紧说。
“大母,何苦为难大父,圣上命大父为子晟下聘,大父又岂敢违背圣意,都是我命苦与子晟无缘无分,不如就让我留在三才观里侍奉神仙好了。”裕昌也哭着说。
“文大牛,你我儿女都死了,辛苦守的孙女长大成人,她若就此出家,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撞死在你面前。”汝阳王妃冲上去狠狠打了他好几下。
“好了好了,你也莫哭,你也莫死,我明天就去找程少商搅黄那个凌不疑的婚事如何?”汝阳王情急之下只能这么说了。
“那明日就看大父手段了。”裕昌一听赶紧收起了眼泪。
汝阳王看她们两个立马就不哭了,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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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今日下聘凌不疑不来?”李舒欣正吃着早饭说到。
“嗯嗯,来下聘的是汝阳王,就是裕昌郡主的大父。”莲房点点头说。
“好啊,不就是昨天跟他吵架了吗?今天就干脆不来了?这个凌不疑气死我了!阿妙把我望月拿过来。”李舒欣生气的把自己手中的馒头捏碎了。
“女公子莫要难过,汝阳王德高望重这脸面还是做主了的,而且汝阳王带来的娉礼把前院塞的满满的。”莲房安慰到。
“我要这脸面做什么,他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来!”李舒欣接过望月就出去练剑了。
“我怎么觉得今日女公子的剑法杀人腾腾的。”阿妙说。
汝阳王下了聘之后在程府转悠,转着转着就看见有人在练剑,地上全是树枝。
“小女娘,你在做什么呀,这树怎么得罪你了。”汝阳王笑呵呵的走进说。
李舒欣收起了剑,回头一看,只见一名老者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老者笑起来给人一种特别仁慈的感觉。
“树没得罪我,人得罪我了,不能拿人撒气,只能拿树撒气了。”李舒欣答。
“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各各都那么大火气,小女娘我问你,那个程少商现在在何处,她抢人夫婿害的我孙女昨日痛哭不止我就是想问问她为何要高攀凌将军?”汝阳王想逗逗她。
“我就是程少商,王爷今日恐怕是来为裕昌出气搅黄我的婚事吧?想都别想,谁要是想搅黄我和凌不疑的婚事,这就是下场!”李舒欣一掌打出了玄寒绫,几米开外的石桌瞬间被击的粉碎。
汝阳王吓的咽了咽口水,心想幸好没说,不然自己就是那石桌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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