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凌府程父就疑惑的说:“也不知是不是阿父的错觉,只觉得今日凌不疑看为父尤其不顺眼,句句似在呛我。”
“或许是凌将军伤还没好,心情不好吧。”李舒欣怎么会不明白凌不疑为什么不高兴,但她也无奈啊。
“也对,我们快些回去吧,方才我有些腿软。”程父心想该不会自己女儿也嫌弃自己吧?
腿软?不至于吧?凌不疑也没那么吓人啊,他还是很温柔的。
“程将军,程娘子请留步。”梁丘起追上来说。
“方才我们少主公捡到一枚玉佩,或许是程娘子不小心掉的,但另一半怎么也找不到了,还请程娘子一同找找。”梁丘起拿着半枚玉佩说。
“好,我马上去找,阿父你先回府吧,我找到了玉佩自会回去。”李舒欣忍不住笑着说。
程父看女儿笑的这么高兴,心想她真的就那么喜欢凌不疑吗?
“那你照顾好你自己。”程父无奈回去了。
李舒欣进去以后,看着凌不疑坐在堂内,李舒欣没有行礼直接走到了他面前。
“凌将军,你手上的这另外半枚玉佩都盘圆了。”李舒欣笑着说,这才几天时间,玉佩本来还有棱有角,今天一看圆润了许多。
“你不想见我吗?探病还要带着你阿父?”凌不疑有些不高兴的说。
“人家今日好不容易逃脱袁慎的课,心心念念一直想见将军,刚一出门就被我阿父逮了个正着,所以只好一起来了。”李舒欣坐下,手撑着自己的头,笑眯眯的看着凌不疑。
“你就不问问我的伤还痛不痛吗?”凌不疑有些失落的说。
“不用问也知道早就不痛了,凌将军这是生病了。”李舒欣继续打趣道。
“哦?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病?”凌不疑问。
“凌将军这是相思病,凌将军有没有那种一日不见我,就心里都是我?这就是相思病,唉同病相怜,我也得了相思病。”李舒欣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说。
“有,原来这叫相思病啊。”凌不疑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女娘。
“少主公,太子殿下率裕昌郡主来探望少主公。”梁丘飞小跑的进来就看见程家娘子歪坐在少主公面前,两人一看我,我看你。
“裕昌郡主,她来做什么?我与她又不熟。”凌不疑心想可不能让她误会了。
李舒欣听了笑的更开心了,然后站了起来后腿了几步。
“啊?她不是经常来吗?,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她爱慕少主公。”梁丘飞疑惑的说。
李舒欣在一听到经常来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收起了笑容。
就在梁丘飞感受了两道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说:“她倒也不是经常来。”
“凌将军既有客人来,那我就先告辞了。”李舒欣也没吃醋就是有些郁闷,喜欢凌不疑的小女娘定是多的很,自己要是每个人都吃醋,那还吃的过来吗?不能光自己吃他的醋,也得让他吃吃我的醋,这才公平。
“太子殿下到。”
太子进来笑着叫凌不疑:“子晟。”
“子晟见过太子殿下。”
李舒欣这时注意到来的不仅有裕昌和王姈,还有袁慎,心想他来的真是太合适了。
“不必多礼,善见说你伤势严重,我赶紧来瞧瞧。”太子笑着说。
李舒欣偷摸看了眼传说中的太子,那日自己离得远都没看清楚,今日细看发现这太子笑起来给自己一种温柔善良的感觉,
“我也是看少商焦急,误以为凌将军伤的很重,凌将军子不会怪善见打扰吧?”袁慎说。
李舒欣一听这话怎么茶里茶气的?
“怎么会,凌将军待人向来热情怎会怪夫子打扰,夫子之前讲课时说学生字写的不好,不如明日教教学生练字?”李舒欣。抱歉了袁夫子,只能利用一下你了,谁让你自己上赶着来。
果然凌不疑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冷冷的说:“若我觉得打扰你就不会来了吗?”
“善见也是担心子晟,其实吾等都很担心,子晟你,特别是裕昌更是担心的日夜难眠。”太子还是笑着根本没察觉坐着的凌不疑根本不欢迎自己。
“不过,这位女娘是?”太子问道。
“曲陵候程始之女,程少商见过太子殿下。”李舒欣行礼说道。
“少商妹妹今日来看凌将军,是有什么想法吗?”王姈笑着说。
“王姈,我阿父阿母只生了三子一女。”李舒欣看着她就想起了程颂的伤,不打你一顿都算好得了。
果然这话一出王姈的脸色瞬间变的阴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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