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阿母呜呜……”眼见声音越来越近,李舒欣就只好装哭打算蒙混过关了。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哭什么?”萧母急着问。
“阿母,刚才我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然后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出去一看是石桌碎了,然后不知道怎么会是突然起风了,风把吹起来了,刚才风听了我就摔下来了。”李舒欣红着眼睛看着萧母和程父。
程父疑惑的走到了石桌也是惊呀了一声。
“奇怪,这好好的石桌怎么突然碎了呢,这可是今天刚买的。”程父疑惑的说。
“好了,你别哭了,吓着了吧,我让人去准备安神汤,喝了就睡吧。”萧母说。
“昂?”就这么过关了??萧母不骂自己??
“对对对,早些休息,夫人啊我们回去吧。”程父说。
李舒欣疑惑的看着离开的夫妻俩。
萧母回去之后也确实让人去准备安神汤了。
“将军,你信嫋嫋说的吗?”萧母问。
“为什么不信嫋嫋说的挺对的呀。”程父已经又躺在了床上。
“你当真相信石桌会突然间自己碎成渣吗?况且那是今天早上刚买的。”萧母疑惑的说。
“夫人不相信,难不成还觉得那是嫋嫋自己打碎的?”程父打了个哈欠说。
萧母想了想哭哭啼啼的娇弱女儿,又想起了那日自己试探她,结果却输了,但即便武功好也不至于徒手拍碎石桌,萧母只觉得奇怪的很。
而凌不疑已经从皇宫回去了。
“少主公,看守程家的暗卫来禀报说程四娘子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一个人拿着白绫在院子里打来打去,今晚上直接打碎了一个石桌。”梁丘飞一脸八卦的说。
“白绫?拍碎石桌?”凌不疑心想她在做什么?
“没错,暗卫去看了直接成渣了,暗卫还说程四娘子还从树上摔了下来,说摔的很痛,都哭了。”梁丘飞继续说。
知道她武艺不错,没想到这么好,竟然能直接将石桌打碎,就连自己也要借助兵器才行,凌不疑笑了笑,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而千里之外的玉虚门。
“师父,您怎么能这样,小师妹一个柔弱的小娘子,怎么能经得起这般吓唬,您也太坏了。”叶南兮扭头不打算看自己的师父。
而被称为师父的老者,正一遍一遍的看自己徒儿从树上摔下来的囧样,要说刚才为什么起风了,那也得问这个老者做了什么。
“哈哈哈,你这小子知道什么?这个小丫头竟然怀疑我的心法有问题,竟然不相信我,不得给她一个教训啊,就得让她吃吃苦头哈哈哈。”老者笑着说。
叶南兮想了想自己以前习武的时候师父为了锻炼自己的反应竟然直接扔毒蛇!!!突然就觉得师父对自己太不好了。
“师傅真是总有自己的理由,这明明就是为老不尊。”叶南兮哼了一声。
“你竟敢说师傅为老不尊去把《静心咒》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许下山!”老者说。
“师父我困了,我先走了。”叶南兮赶紧跑了。
第二天下午李舒欣和万萋萋跑马回府的途中,遇上了凌不疑。
“程四娘子。”凌不疑叫住了她。
李舒欣停住马,看着他,心突然跳的很快。
李舒欣环顾了四周,还好李舒欣和万萋萋回家的时候喜欢走安静的小路,所以这会街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只有万萋萋疑惑的看着她。
“我去去就来。”李舒欣骑着马,慢慢的走到了凌不疑面前。
凌不疑下了马,然后走到了李舒欣面前伸出了手,李舒欣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了出去,就这样李舒欣被凌不疑扶下了马。
“程四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凌不疑问。
“好。”李舒欣跟着凌不疑去了一个没有人巷子。
“今日应该就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凌不疑看着她温柔的说。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李舒欣突然慌了。
“今夜出发去冯翊郡平叛,此去便是马革裹尸,这也是我们从军之人的宿命。”凌不疑回答。
“凌将军,能不去吗?为什么非得是你。”李舒欣突然很害怕,害怕他回不来。
“因为我无家人,自然就没有牵挂,所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凌不疑突然有些舍不得走了。
“凌将军,我喜欢你。”话音刚落,李舒欣自己也懵了,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凌不疑受宠若惊的问。
“我说,我要你活着回来。”李舒欣看着他的眼神,认真的说。
凌不疑拿出手帕,擦了擦面前小女娘的泪水。
李舒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哭了,原来自己已经那么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