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万萋萋大摇大摆的带着案牍坐垫烛台,笔墨砚台进来程家,浩浩荡荡的带人进去布置。
程家四兄妹早已经看愣了。
“萋萋阿姊当真是有钱。”李舒欣看了看这砚台就知道价格不菲。
待布置完了以后李舒欣走过去摸了摸这烛台,一开始李舒欣以为只有外面是金的,拿起来发现是实心的!!大概怎么也有一斤左右,非常有分量。
程颂也拿起坐垫发现这竟然是虎皮坐垫。
万萋萋走进来摇摇头不满意的说:“终究还是来的太仓促了些,只能这般对付。”
“这虎皮做的坐垫,你还觉得只是勉强应付?”程颂说。
“嗯哪,这才只是一块坐垫,还未来得及镶金线,珠串也没来得及缀上,这么素当然入不了我的眼。”万萋萋说。
“坐垫镶珠,你也不嫌硌得慌,你花费如此大,未来郎婿家不得被你败光了??”程颂又说。
“未来郎婿乐意,你管得着吗?”万萋萋说。
“可是为何只有这三张书案是这般布置??”程少宫疑惑的问。
“那是女眷的位置,你们大可布置自己的去。”万萋萋笑着说。
“萋萋阿姊这烛台是纯金的??”李舒欣问。
“没错,这是足金铸造的,你们要是喜欢拿去,这个就算不点灯看着也好看。”万萋萋大方的说。
纵使李舒欣之前在现代火了以后不缺钱,也没这么买过黄金,最多就是买些收藏,大钱都留着买房子了,自家闺蜜真是富婆。
“萋萋你真好,就凭我们两家这关系,若是你是个男儿身,我定嫁你。”李舒欣笑着说。
“其实少商不嫁过去也没关系,咱们成家儿郎多,可以娶萋萋阿姊。”程少宫笑着说。
“你别做梦啊,我可不嫁你。”万萋萋立马反驳。
“我不是说我,是另有其人。”程少宫看了看旁边的程颂。
“还能有谁?”万萋萋疑惑的说,然后想了想又说:“你大哥可是成婚多年,与大嫂伉俪情深,一起坚守边关,我可不能破坏人家的夫妻关系。”
程颂本以为万萋萋立马会想到自己,一听她这么说,一下子就漏了气。
“这不是还有次兄吗?”姎姎说。
万萋萋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又拉住了李舒欣的手说:“那我还不如娶了少商妹妹。”
“咳咳,程家四娘子还真是受欢迎,竟是男女不忌了嘛?”袁慎刚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了。
几人一看到他立马规规矩矩的坐好。
“程四娘子只要好好学来日,想嫁谁便可嫁谁。”袁慎走到李舒欣旁边低头说。
“夫子说的对,我一定好好学,嫁个好郎婿。”李舒欣看着他,笑眯眯的说。
袁慎一下子就黑了脸,然后走到前面坐下冷冷的说:“孔子答颜子问,为邦而论四代,答子张问十世而言继周,前几日朝堂诸人议论孔圣人,为古今之说争论不休,有人言周制概为孔子新制,周礼固为伪托,而古文经者反驳,国家将有大事,若立辟雍,封禅,巡守之仪,则幽冥而莫知其原,你们学了这般久的孔圣人,觉得谁言之有理?”
袁慎看着一脸茫然的李舒欣,笑着说:“就你了,程四娘子。”
李舒欣一听他问自己,李舒欣无语了自己学历才勉强高中水平,而且高中毕业好几年了,早忘了,他啰哩巴嗦说了一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李舒欣硬着头皮说:“我觉得孔子对,没错,孔圣人对。”
“那四娘子说说,为何觉得孔圣人对。”袁慎又问。
啊?还得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对。”李舒欣肯定的说。
“程四娘子莫非是根本不知道孔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袁慎故意问。
“谁说的,这孔子可是儒家学派创始人,政治家,教育家,他这一生的话被编撰成论语,我可是看过不少。”李舒欣死鸭子嘴硬的说。
“那程四娘子就背一背论语吧。”袁慎心想这个坑可是你自己挖的。
“这嫋嫋什么时候看过论语了?她案牍上的书都有一层灰了。”程颂疑惑的说。
“嫋嫋那么聪明肯定看一遍就记住了。”程少宫对自己妹妹的武艺可是信心满满,所以觉得自己妹妹背书肯定也是过目不忘。
前面的李舒欣听见了,内心是 :我真谢谢你,服了你个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