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深夜凌不疑跟踪樊昌来到了一个茅草屋。
只见一个穿着囚犯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樊昌鬼鬼祟祟的进了茅草屋,似乎在等什么人,他此时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
这时茅草屋里突然出来几个黑衣人。
樊昌看见他们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主公会来救我,可不该在此处落脚此地离都城还是太近,凌不疑心思狡诈不得让他知道咱们的踪迹。”
“你可曾在凌不疑面前盼咬我家世子?”为首的黑衣人问。
“樊某半个字也没说,当初你们家世子可是承诺过了,他阿父雍王必定会鼎力相助,到时候冯义郡和蜀中配合共成大事,只不过他什么时候动手?”樊昌问。
为首的黑衣人一听拔出了刀,直接一刀划在了他脸上。
“哎呀,你疯了吗?我可是你们世子的盟友!”樊昌生气的说。
“世子说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说完就开始动手了。
樊昌转身就像往门口跑,就在这时凌不疑从门口进来了,一把,把樊昌扔给了后面的下属,然后孤身一人去杀那群黑衣人。
凌不疑今晚的杀气格外重,杀起人来刀刀致命,一个活口也没留。
“少主公今日打的这么凶狠,还不让我们出手,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梁邱飞疑惑的说。
“若非樊昌在逃,少主公,今日就可以护送程家人回家。”梁丘起说。
“少主公为什么要护送陈家人回去?”梁丘飞不解的问。
“当然是因为程四娘子。”梁丘起说。
“哦哦,这帮人该死,耽误少主公要紧事。”梁丘飞反应过来说。
身后的樊昌欲哭无泪的说:“你们先别管什么小娘子了,先管管我,给我找个医士。”
…………
第二日程父和萧母就带着李舒欣去了楼家。
一行人被请去了正堂。
“这定是程将军,和程夫人还有少商吧。”楼大夫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轻蔑的看着他们说。
“楼大夫人,我们今日来是退还聘礼的。”萧母说。
“什么,退聘礼,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阿垚回家以后大病一场什么也不肯说,嘴里就只念着少商的名字,我还以为……”楼二夫人急了,这个女娘可是自己儿子喜欢的人,而且看样子比何昭君那个刁蛮任性的样子好多了……
楼二夫人时常都见到何昭君骂自己儿子,作为母亲看见自然难过,好不容易退了亲,自然是觉得什么都何昭君好。
李舒欣走到楼垚阿母面前行了礼说:“夫人,楼垚很好,他是我见过最听话的男子,他在华县随我一起玩给我买好吃的,可我不喜欢他,我承受不起他的喜欢,楼垚日后定能找个比我好百倍千倍的女娘。”
“住口!程家娘子这么说是看不上我河东楼氏??”楼大夫人生气的说。
“并非如此,小女顽劣,配不上楼公子。”萧母说。
“罢了,罢了,既然女娘不愿意这件事就算了吧。”楼大夫人本来也就不怎么满意这门婚事因为,程家门第太低,还是何家门第配得上我楼家。
“少商。”楼垚这时冲进来。
李舒欣回头一看,楼垚的脸色苍白,而且还瘦了许多了,看起来已经病了好几日了。
“阿垚长辈们都在此,你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了,有失礼数。”楼大夫人教训到。
“楼垚,你怎么成这样了?”要说之前的楼垚是奶芙芙的馒头,现在的楼垚就是放坏了的馒头。
“我……”
“我想与楼公子单独说几句话。”李舒欣对楼大夫人说。
“去吧去吧。”楼二夫人以为少商看见自己的儿子一时心软就会答应才赶紧说。
李舒欣和楼垚出去,李舒欣也没走多远,就去了一颗树下,因为那里周围没什么建筑物可以防人偷听。
“楼垚,你是不是因为我拒绝你,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李舒欣生气的问。
“是,少商我喜欢你。”楼垚说。
“我不喜欢你,楼垚如果你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生病不吃不喝,身体垮了那你的父母怎么办?你可曾未他们考虑过?楼垚你喜欢一个人可以,但若是她不喜欢你,那你再怎么折磨自己都没用。”李舒欣,心里很不爽,这个楼垚不吃不喝,生了病伤的是自己身体。
“楼垚,我有倾慕的人了,我们绝无可能的,在华县的时候你陪着我,照顾我,给我买好吃的,这些我都很感激你,但我也只能把你当好友对待,因为我们并不合适。”李舒欣说。
楼垚听了只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