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李舒欣差点又像之前一样拿着望月直接去次兄的院子里,而是想起来要传话给三叔母。
李舒欣还没走进去,到门口就听见了一些……
“夫人的指腹比为夫的脸还嫩。”程止说。
“你要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刮破你的脸,到时候军姑可是要哭倒城墙的。”三叔母温柔的说。
李舒欣在门口听不下去了。
“三叔母,三叔父。”李舒欣吃了一把狗粮,才进去。
结果一看发现不就是刮胡子吗?至于这么情谊绵绵吗?
“三叔母,嫋嫋有话要跟你悄悄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李舒欣心想自己说完了好去练剑,这狗粮一点也不好吃。
“没看到长辈正在忙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晚些说又如何?”程止被自家侄女打扰了,有些不高兴的说。
“别理他,过来,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三叔母笑着说。
李舒欣坐下看着三叔父一脸享受自己媳妇给自己刮胡子,心想自己要不要说?
“没事儿,你说吧,我的事你叔父就没有不知道的。”
“是这样的,有个叫袁善见的,他非要拖我传话给三叔母,一开始他说了一堆啰哩巴嗦我听不懂的赋,然后我说我听不懂,他就只说了一句,古人牵挂,希望只言片语……”李舒欣不说了,因为她看见自家叔父突然坐起来了。
“故人?”程止皱着眉头说。
“他为何不自己来让你传话?”三叔母问。
“不知道。”
“这个袁善见是不是那一年他收的小弟子?”三叔父说。
小弟子?他又是谁?难不成又瓜吃?
李舒欣瞬间好奇了起来。
“谁的小弟子?”李舒欣一脸八卦的问。
但三叔父给了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
“原来是他啊?那他要干什么?”三叔母看着侄女问。
“我不知道啊,我就只负责传话。”
“只言片语?我与那人都十多年未见了,……想起来了,定是前些时日我感染了风寒,你四处替我寻医问药被他知道了。”三叔母说。
“原来是这事,可是你咳嗽已经好了很久了,他怎么还惦记。”程止不高兴的说。
随后三叔母便起身去了书桌旁。
李舒欣看着自家叔父,这是紧张了,他是谁?是情敌吗?
随后三叔母把写好的竹简拿给自己夫君。
程止看了看又递给了自家侄女。
李舒欣拿过去一看,上面只写了:咳疾已愈勿念。
“只有这些?”李舒欣问。
“这些便够了。”
“三叔母就不想说说这其中的故事吗?”李舒欣问。
“此事说来话长。”三叔母笑着说。
“没事没事,那就慢慢说。”李舒欣爬到了她面前,做好了吃瓜的准备。
“人家说说来话长这四个字的时候,意思就是不想说了。”
“这个意思啊,那好吧,他说也就不说,那三叔母可以告诉我为何那姓袁的不直接上门来找三叔母,非要通过我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李舒欣问道。
“因为我曾经对一个人说过,你也好,你的亲朋好友门下弟子也罢,都不要来见我,也不要送书信物件于我,那是年少时的夫妻之言,没想到那人是个死心眼,竟然答应了。”三叔母想了想说。
“哦哦,原来如此。”这个袁善见也可以找堂姊或者另外两个兄长啊,怎么偏偏来找我?
“不过话说回来,你与袁善见是怎么认识的?”三叔母问。
“说来话长……”李舒欣笑着起身行了礼然后溜出去了。
“这孩子……”
李舒欣跑出去以后就赶紧去了程颂的院子,心想这一天天的,真忙啊,乔迁宴过后萧母已经又开始盯着自己了。
而凌不疑这边……
“命你们打听的事打听的怎么样了?”凌不疑问两个手下。
“程家娘子是去挑选给裕昌郡主的生辰礼,裕昌郡主给程家亲眷也留了帖子。”小胖连忙说。
“谁问你程四娘子了?我问的是肖世子,近日,他还有去田家酒楼吗?”凌不疑冷冷看着他说。
“我们盯了肖世子几天他一直与何将军家女娘何昭君在一起。”小瘦说到。
“这肖世子肯定是想长久做军械生意,因此只能从其他地方觅得军械,他若成了何将军的女婿,自然就更方便了。”凌不疑分析道。
“何将军总勇未必与会他同流合污。”
“那咏王就是任人唯亲的性子,难免他儿也喜欢以己推人,揣摩何将军,那日的帖子还在吗?我们也去一趟汝阳王府。”凌不疑问。
“啊,我早扔了,少主公,你不是说你不去吗?”小胖说。
“何将军与汝阳王有旧,何昭君一定会去汝阳王府,既然肖世子与她形影不离,自然也会前往。”
“阿飞,伤好些了吗?”凌不疑问。
小胖的名字叫梁邱飞,小瘦叫梁邱起。
“不就是十军棍吗?上过药了,不疼。”小胖以为自家主义在关心自己。
“那便再去领十军棍。”
“为什么?”小胖欲哭无泪的说。
“扔掉重要请柬,还不值十军棍吗?”小瘦简直没眼看自己这个弟弟。
“找回请柬此罪可免。”凌不疑话音刚落,两个人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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