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黑甲卫把咱们的院子给围了。”小斯进来通报说。
“你慢慢吃,阿父和阿母先出去看看。”程父说完就拉着妻子离开了。
见他们离开了,李舒欣也就不装了,这吃食是真没有现代的好吃啊,不过这米汤还不错。
“女公子,今日女君把葛氏关进了柴房会不会……”莲房有些害怕的说。
“你放心吧,阿母把她关进去,我就没想让她活着出来。”李舒欣冷冷的说。
“什么?”
“这葛氏平日里没少欺负嫋嫋,我自然要出口气。”李舒欣说的嫋嫋是原主。
“去给我准备纸笔我要写休书。”李舒欣发现这古代的字自己都看得懂,既然看得懂照样写出来也不是不行,就是这字肯定是没眼看。
而另一边程父一出去就看见了凌不疑一身黑色铠甲,站在门口。
程父连忙出去迎接。
“凌将军亲临,可是有何事?”程父问。
“今日我奉命捉拿一位监守自盗,贪墨军械的贼人,幸好府中的女眷助了在下一臂之力,特来答谢。”凌不疑说。
“监守自盗,此等败类就不该放过,凌将军抓的好。”程父不知道是府中那位女眷,但能让凌不疑上门答谢可见这贼人贪墨的军械不少。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程校尉大义令在下佩服。”凌不疑不跟他都圈子,直接说道。
“难不成是嫋嫋?”程父说。
“正是程校尉的小女。”凌不疑说。
“咱们别在这外面站着了,凌将军请进。”萧母说。
进去里面之后程父正想请凌不疑入坐,结果凌不疑先开口了。
“将那蛀虫带上来给程校尉验明。”
随后便有两个将士压着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破布的董舅父进来,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
“这便是那偷盗军械的鼠辈?是该惩罚吾等行军在外,最恨的就是这些蛀虫,连累了多少将士在阵前送命,凌将军若需程某帮忙,程某义不容辞。”程父气愤的说。
“程校尉也不认得此人吗?”凌不疑问。
程父这才仔细看了一看,把地上的人嘴上的破布给拿出来,结果才是自己舅父。
“救命啊,救命啊……”
“怎么是你?舅父。”程父惊讶的说。
“都是你的好女儿啊,你的女儿程少商害的我啊……”董舅父哭着说。
“这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程父问。
“董仓管行事,想必程校尉应该清楚,他贪墨军械证据确凿,今日我过来就是想告诉程校尉无论军功再高,若行蛀国之事,我定查不饶!”凌不疑说。
随后凌不疑便离开了。
而这边李舒欣已经尽力写了一封让人看不出自己的字迹一封休书。
“好好收起来,今晚上我要去一个地方。”李舒欣说。
“是。”
没多久程老夫人得知自己弟弟被抓了起来,很快就吵闹了起来。
程父头疼,自己这个母亲如今越发是不讲理了。
“胆敢窝藏罪犯者论罪,当牵连同坐,若因此连累了君姑那才是真不孝!”萧母冷冷的说。
“是啊,阿母舅父贪墨军械,嫋嫋大义灭亲,又有何不妥。”程父说。
“我不管大郎你得想办法救你舅父出来……”程老夫人哭哭啼啼的说。
而李舒欣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一条白绫,自己偷偷去了柴房。
已经嚷嚷了一天要出去的葛氏这会已经累的不行了,又累又饿又渴,早就没力气了。
柴房外面也没用看守的人,就是门上就把锁,李舒欣一看直接拔下头发上的簪子,解开了锁悄悄的进去了。
“是谁!”葛氏问。
“二叔母别怕,是嫋嫋啊。”李舒欣笑着蹲到了她面前,把休书递给了她。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二叔得知你被我阿母关进了柴房,向我阿父阿母揭露了你这些年的罪行,什么布庄啊,什么钱财啊,加上你害的我阿母与我母子分离十几年,我阿母做主让二叔休了你。”李舒欣说。
“不可能!那个瘸子不敢这么做!”葛氏不死心的说。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二叔母这十几年来你细心照顾嫋嫋,嫋嫋在这谢谢你了。”李舒欣一边说一边拿出白绫朝梁上一扔。
“你要做什么!”葛氏觉得这程少商自从回来就有些奇怪。
“我要做什么?自然是报仇,二叔母这些年对嫋嫋做的事我恨不得将你三刀六个洞,不过我想了想你终究是堂姊的母亲,就留你一个全尸吧。”李舒欣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
葛氏慌乱中不小心把脚扭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二叔母别怕,很快的,一点也不痛。”说要李舒欣直接用两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开始葛氏还在挣扎,但很快就没动静了。
随后李舒欣又把她的尸体挂在白绫上,做出自杀的样子,也把休书收走了,回到房间后的李舒欣就直接把休书烧了。
纵使没掐死你,你就这样挂着也必死无疑!
躺在床上的李舒欣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程少商你看见了吗?一直欺负你的恶人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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