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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醉半醒间,青蘅夫人推蹙着开口。
青蘅夫人“青蘅君,我这一生都不是为自己而活。前半生,我杀你师父是为了报仇;后半生,我已无望无求。我的仇怨,从来都不是你我之间的。如今被关在这里,就当是为了赎罪。一条薄命捏在你手里,你若恨我,要我生要我死,或是要我苟活,我都,如君所愿。”青蘅夫人平静地说。
青蘅君青蘅君一直沉默着。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开口,不想让对面的女子在吐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借着酒劲又凑了过去。克制的没有吻上。而是靠在女子单薄的肩头。
青蘅君想了想青蘅君抱起女子,放在榻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道:“你醉了。早些歇息吧。”
此刻屋外早已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屋内静的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青蘅夫人:“青蘅君,你我有多久没见面了。”青蘅夫人倚在榻上,勾着他的抹额道。
青蘅君“十个月零五天……”他脱口而出,随即便后悔了。
又是一阵沉默,屋外雨声由小变大在安静的房屋内听着格外清晰。
“雨这么大,留下来吧。”
青蘅君不语,感情与理智正在他脑海里短兵相接。
可此刻,令自己相思成疾的人就在身后,捏着他的抹额,要他留下来。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想立刻就答应她。
屋外风雨如晦,龙胆花被吹得着瑟瑟发抖。
终是惊雷惊动美人,抹额被扯下,男子约束自我的心房松动。便借着酒劲顺从内心,屋外大雨倾盆,房内缠绵悱恻。
一夜荒唐,满室涟漪。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塌上相拥的二人身上。青蘅君悠悠转醒,阳光透过窗子在屋内洒下一片旖旎,空气里好似氤氲着花香。看着怀中女子温婉的睡颜,心口微烫,向来克制的情绪在昨夜尽数瓦解。蜷起手指勾下黏在女子面颊的发丝。眉眼含笑,俯身将薄唇轻贴于女子光洁的额头上一瞬 。
下一秒又恢复平日克制有礼。从女子手中抽出昨夜紧篡着的抹额。眨眼间屋内就恢复平和,好似昨夜什么都没用发生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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