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婢女呢？”
“啊？”寒灵解释道，“我想一个人走走，就没让她跟来，谁知这路上一个宫人也没碰见，就回不去了。”
楚楠表示了然，却不想快回到宴会厅时撞见了一个慌忙的宫女，寒灵被撞的晃了下身子，楚楠伸手稳住她。
宫女见冲撞了贵人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赶忙跪下求饶，“二位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着急去见皇后娘娘，两位小姐饶命啊……”不是她胆子小，而是不知道自己冲撞的是谁，要是碰到脾气差的肯定要脱层皮！
寒灵揉揉肩膀，安慰道：“我没事，你走吧。”
宫女磕头谢恩，“多谢小姐！多谢小姐！”说完就起身往宴会厅走。
“站住，”楚楠叫住她，刚才这宫女是从更衣室出来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可是哪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宫女支支吾吾不敢说，“这……这……掌事姑姑叫奴婢去向皇后娘娘禀告，奴婢不敢胡言。”
“怎么，是涉及人命了？还是有人受伤了？”楚楠冷声道，“若不是，尽管说便是。”
“没有没有。”宫女见这两位小姐看上去身份不俗，狠心一咬牙，“是柳小姐和肖小姐为争舞衣打起来了。”
果然，楚楠冷着脸往更衣室走去，寒灵和宫女也跟上去。
“柳絮！这衣服是本小姐花重金买的，你放肆，你敢明抢！”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的舞衣，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楚楠一进来就瞧见柳絮和肖悦悦手里各拽着舞衣一角，争得面红耳赤，都没受伤，只是妆容发饰都乱了，旁边还有婢女和宫女在吵嚷，乱得不像话！寒灵都看呆了，这场景真是……稀罕！
“你们在做什么？！”
明明并没有大声呵斥，但众人就是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此刻骤然安静下来。
“堂妹，你怎么来了？”
“不来，让你们俩在这儿继续争吗？”楚楠看着柳絮攥着衣服的手，直接道，“松手。”
柳絮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等她反应过来刚想辩驳就被楚楠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肖悦悦满意地挑眉，“楚楠……”
“肖小姐，你再不梳妆，怕是要让皇后娘娘久等了，若是娘娘知道你们二人在这里都干了什么，怕是我们都不好看吧？”
楚楠这句话瞬间提醒了两人，是啊！刚才她们二人的样子哪里是个大家闺秀，说是市井泼妇还差不多！
肖悦悦冷哼一声便扭着身子走了，柳絮见状脸色也不好看，她质问楚楠，眼眶泛红，“这衣服明明是我的，你凭什么让她拿走！我穿什么！”
“现在不是争论那件衣服属于谁的时候，”楚楠扫了下周围，见宫女都散了，便望向春烟，“还愣着做什么？快给你家小姐梳妆。”
春烟急忙应下，拉着柳絮做到了妆奁前面。
寒灵见气氛凝固，便宽慰道，“柳小姐莫急，进来之前楚妹妹已经让白苏去寻新的舞衣了，定不会比刚才那件差的，舞蹈是需要舞者来诠释的，舞衣虽说是锦上添花，但是却远不及舞者本身。”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柳絮也平静下来，刚才她太不冷静了，丝毫没有平时的样子，她通过铜镜看见站在一边不语的楚楠，一时不知说什么。
恰好这时，白苏端着舞衣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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