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敲击声终于又响了起来……
第一遍刚敲完,合衣睡在沙发上的监考官动了一下。
他闭着眼捏了捏眉心。
就听茶几上,一个女声幽幽地问:“我来找不听话的客人,你今天缝娃娃了吗?”
监考官:“……”
题目怕不是疯了。
居然饥不择食地来剁监考官?
秦究眼睛都没睁,应付地说:“没缝,怎么办吧?”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只好留下你的脑袋了。”
“这东西赶来剁你的头,你没有理他,他就找上了我。”秦究说,“劳驾你有点考生的自觉,处理一下。”
游惑被这睁眼送温暖的举动恶心了五分钟。
二十分钟后,林子里冻傻了的一群人,远远看见某位大佬遛着一只狗……不,一只手,直接朝这来了!
那手动得贼快。
五指扒地,上下翻飞。
无奈被一根皮绳限制了发挥, 于是扭动过程中它企图抡刀反抗, 均惨遭镇压。
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大家都看醉了。
他们原本怕得要死,困意上头还得扒住眼皮以求保命。现在被游惑一刺激,瞬间精神抖擞。
“哥你……”
玩得开心吗?于闻想问。
他觑了一眼惨白鬼手。
游惑“哦”了一声,示意众人把鬼手放开。
他揪了揪皮绳,说:“来,继续跑。”
鬼手:“……”
负责传声的乌鸦刚张开嘴,秦究就堵了回去:“监考规则第7条,考生在答题规则上出现概念模糊,犯了显而易见的错误,监考官有提醒的义务。他们现在这种行为不是智障得显而易见?”
他讥嘲地说完,又转头对考生道:“不好意思,人身攻击了。”
众人:“……”
话是很有礼貌,但语气戏谑中透着一股吊儿郎当,就很气人。
正要打退堂鼓,游惑已经敲响了门。
“开门,送礼物。”
“……”
好,退不掉了。
众人面色麻木地看着屋门打开,面容陌生的村民问游惑:“什么礼物?”
游惑上去就是一根麻绳,套在对方脖子上,三拨两转给人捆了个结实。
村民甲:“???”
众人当场崩溃:居然真的是打劫……
游惑绳子一抽,把另一头塞进于闻手里:“别松,丢了找你。”
于闻攥着绳子跟甲对脸懵逼,不知所措。
等大家回过神来,游惑已经站在了村民乙的门前。
他们眼睁睁看着大佬抬起罪恶的手,说:“开门,送礼物。”
然后,老于手里也多了一个人。
……
·
半个小时。
只需半个小时,他们就洗劫了全村。
18栋房子19口人,除了已疯的赵文途,全都拴在他们手里,其中还包括村长及其老母亲。
他们在河边找了块空地,按照游惑的吩咐把村民们聚成一团。
“然后呢?”老于问。
就见游惑掏出布袋,倒出所有娃娃,然后把那偌大的一坨往全村人民面前一推:“黑婆的礼物,我们带到了。”
村民:“…………………………”
“这特么也行?”
老于他们眼珠都瞪出来了,但转而又想:对哦,题目也没说一定要分开单独送。
河边一片寂静。
然后全村人民当场就疯了。
他们不知道查苏村在这里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这里葬送过多少考生的命。
但从此以后,唯剩焦土。
·
“来吧。我就喜欢看这一幕,刺激!基本决定了两位的关系,今后能不能成为朋友就在此一举了。”收银员摇了摇箱子,比了个“请”。
五秒钟后。
秦究送了游惑一张“9.5折”,游惑反手就是一张“原价”。
秦究:“……”
收银员:“…………………………”
有一种非酋叫父相伤害。
有一种关系叫谁都别放过谁。
大家今天算是见识了。
南栀我是在网上看的,不确定有没有错字,如果有的话,请大家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