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一行人到了凡间,叶凉掐诀换了身粗布灰衣,又封了四人仙力。
三个人都有些笑不出来:“师叔这是何意?”
“体验人间疾苦,历练心性,你们以前都是压制修为杀妖历练,并没有达到真正修心的目的。如今,我就要让你们亲眼看看和经历人间万般苦难,体验体验被妖魔病痛缠身后无可奈何的感觉。”
叶凉寻了一出村庄,租了宅子和地,一家四口,摩严是爹,问就是他显老。
摩严:真的,如果不是打不过……
笙箫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邻居林大婶一见单亲老爹带三娃,那叫一个不忍,经常带着叶凉去集市,教她做饭,一看见叶凉手法娴熟的挑菜和切菜,大婶更心疼了。
“小凉子,你几岁开始做饭啊!”
“婶子,我娘死的早,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叶凉本来想玩个梗,又收住了:“不是,在我出生没多久后就去世了,我自我懂事后就经常做饭,我俩个哥哥去读书,我爹去花天酒地……”
叶凉说到这个脸上也相应的带了些失落。
林大婶心疼的摸了摸叶凉的头,她和老林有俩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早些年难产,大的小的都没了,大儿子征兵战死在战场,二儿子上山打猎被猛兽咬成残废……在床上躺了几年,不忍父母操劳,端了一碗砒霜,也没了…也没想过俩位老人年老后怎么办……
“你若是不嫌弃,不如跟了我吧,我和你林叔说的不好听一些也是想找个养老的,但你放心,我们会对你好的!”林婶子抱着叶凉。
叶凉摇了摇头,拍着林婶子的背,夫妇俩,也是倒霉!
摩严从地里回来,满身是泥,累的要死,看着衣着干净的叶凉,他内心怨恨,这个小师叔。
白子画和笙箫默还好一些。
林大婶见摩严回来后,起身要走,因为叶凉的话,她看摩严眼神不太友好,村子嘛,什么事都传的快,所有村民每次看向摩严都像是在看渣滓。
在这种目光洗礼下,摩严没撑几天就开始破口大骂:“愚民,愚不可及,我可是堂堂仙尊……”
叶凉喝了一口白子画孝敬热茶:“摩严,你可知他们为何如此看你?”
摩严气的手叉腰往外走:“我怎么知道,一群愚民罢了……”
叶凉摇了摇头:“不知全貌,就加以判决,这是长留教你的?”叶凉重重放下茶杯,茶水溅了出来,空气中带了些威压,摩严跪下了地上,叶凉发火了,自从他管事以后,衍道也放任不管,他在长留说一不二,很久没有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了。
他犹豫,颤颤巍巍的说:“长留未教弟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长久的高高在上,让你习惯了说一不二,让你觉得自己才是对的,自己做的事都是正义的。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叶凉把一摞纸丢在摩严脸上,摩严看了几眼,险些晕了过去,自己干的腌臜之事,全都被叶凉写了出来。
白子画和笙箫默大气不敢出一下。
“杀妻证道,流落儿子到蛮荒,长留教的礼义廉耻都让你喂狗不是?”叶凉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威压越发重。
“那三生池水,就是为了让你们做一个无情无义无爱之人吗?”
摩严从未被人如此说过,也有些气急败坏,这个小师叔,他都没见过几面,就如此数落他。叶凉见他不服,冷笑道:“冥顽不灵,依我看,你在人间多待个三四百年,我再接你回长留吧!”
白子画和笙箫默想要求情,被叶凉睨了一眼:“怎么,你俩也是知情者?”
俩人摇头,不再说话,师叔这是打算连坐啊。
摩严大声反抗,无视笙箫默的眼神示意:“他们阻我大道,我杀她,流放他,有何不可?”
他又指向白子画和笙箫默:“若是有人妄想阻碍他俩,我照杀不误!!”
叶凉有些无语,这个理直气壮的贱人……
“我且问你,是你主动与那凡人相恋否?是你主动与那凡人行鱼水之欢否?”
摩严摇头本想狡辩,看见俩个师弟失望的眼神,又改了口:“是我主动……”
“既是你主动招惹,又取她性命,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错,她阻我大道……我才杀的她,是他想杀我,我才流放他”
“哦,在你看来,是他们的错喽?”叶凉讽刺一笑:“昔日枕边人,说杀就杀,顽石,是你主动沾染红尘,阻你大道者非她,而是你自己!!”
叶凉又继续说:“竹染,我会把他从蛮荒接回来的,至于你造下的杀孽,你就在人间多待二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