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愣了一下,对面的男生绅士又有礼貌,谦逊又温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时还带有一丝疏离。
徐天转身轻微点头,“你好。”
我站在一旁发愣,心里疑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贺余风:啥玩意儿?跟你提过徐天么?
贺余风轻笑了一下,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一脸坦然的看着我,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我拉起徐天的手,对贺余风说:“我们先走了,还没吃饭呢。”
“好。”贺余风点头。
徐天倒罕见的对一个陌生人热情,“拜拜,下次见。”
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突然间的持久站立,一走时,腿一发软,竟然有些站不稳了。
徐天一时间未反应过来。贺余风一直注意着我,见我要倒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想把我拉起来,但因用力过大,我靠在了他的身前,进了他的怀中。
我和贺余风都一愣,我先反应过来,离开了他的怀中。
“没站稳。”我解释到。
“我知道。”贺余风说。生怕我尴尬,又补充说,“刚才你站在这儿时,一直在发抖。”
我想表示感谢,却好像被他看穿了一般,“快回去吧。”
徐天也没再说什么,扶着我回了午夜。
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贺余风,他还是站在那里,没什么表情,好像只是要确保我安全回去。
回到午夜,桌子上的东西还是刚离开时的样子。
我坐在椅子上,对徐天有些愧疚,她如此关心我,我却什么也不能对她说,她是如此纯洁,善良,不应该被我的杂事而烦扰。
“对不起。”我对徐天说。
而徐天以为我是因为刚才跑出去没有告诉她而自责,“没关系啦!下回提前告诉我就好,实在不行,发个微信也行?”她举起手机,笑了。
“好。”我答应徐天。
徐天也坐下来,“菜品刚已经换过了,是热的,饿坏了吧,快吃吧。”
原来徐天以为刚才我差点晕倒是因为饿的。
我递给徐天一个蛋挞,“你也吃。”顺连喝了几口橙汁,润了润嗓子。
拿起了精致盘中的那张乐谱,仔细端详着:《玫瑰的礼遇》,是一首钢琴曲谱,在他给我讲述了那个神秘的故事后,我作出的,还记得我的钢琴也是他教的,加上了他的修改,也算是我们共同创作的吧。
我称那个故事为《the perilous flower》——危险的花。
可这张曲谱,绝对不是原稿。既然不是原稿,那也只有他才记得,才能还原出来。
而刚才楼梯上的几张纸中,提到的那些字样,就是故事中的情节。
但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S国呢。
“星星,”徐天打断了我的思考。
“嗯?”我叉起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
徐天犹豫了一下,在想到底要不要问我关于琴谱的事。
我看出了她的犹豫,放下叉子,很严肃的对徐天说:“徐天,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这些事太乱了,牵扯的太多了。你就像那温室中盛开的白玫瑰,纯洁,善良,但也带刺,不是可以让任人宰割的。而我,是那室外长出来的红玫瑰,浑身都是刺,那也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白玫瑰不应该被污泥溅上而弄脏,她应该在温室里骄傲的盛开。而我,整天被雨淋,风吹,泥溅,只是想保护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