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五弟,说说吧,昨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们怎会做出此事。”
这是登基大典的隔日,当上皇帝的太子在上完早朝以后,就来解决昨天残留下来的事。
四皇子与五皇子,跪在皇帝前边,额头上冒出了汗,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显然是有些害怕了。
过了好一会,他们都没有说话。
“五弟你说,只要你告诉朕,你就还是朕乖巧懂事的好弟弟。”
皇上语气温和,就像与小孩子交谈那般。
“皇上,此事,阿愿也不知。”
五皇子叫安愿,十岁大的孩童在说这话时,连声音都是抖的。
“看来此事只能问四弟了。”皇上走向四弟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四皇子。
“这事,我也不知,只知道在您登基的前一天晚上,有人送了这封信进来。”、
“看见人长什么样了吗?”这时,丞相发声了。
丞相一直坐在旁边,见皇帝好似有些生气,便也站了起来,走向皇帝身后,帮忙发问。
“未,未曾。”
“那你是怎样拿到的?”皇上朝他吼了一声。
安望性子不算急,只是今日早朝便发生了诸多令他不悦之事,当下对峙,四皇子变得惜字如金,只肯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四皇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你一日晚上,我推门而出,便瞧见地上有封信,我也不知是给谁的,便捡起来看了。我瞧见上面的字迹,与父皇的及其相似,便当了真。”
“那你又为何叫上五弟?”
“皇上息怒,那封信里头有两张纸,一张便是昨日在登基大典上读出来的,另一张,貌似是只写给我看的。”
“写给你的纸在哪里?拿过来给我瞧瞧,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没,没有了,全都说了。”
“来人,把他们带回各自的屋中,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
“是。”
皇上与丞相回了原来的位子,坐了下来。
“丞相,把我夫人接回来吧,再去安排一下,找个好日子举办封后大典。”
“是。”
“咚咚咚。”
“进来吧。”
“夫人,我们要回宫了。”欣月小跑着进了钟婉秋的屋内。
“什么时候?”钟婉秋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好像说,说今天太晚了,如果夫人不介意,收拾好东西,就可以启程,但他们貌似更想让您明天回去,怕晚了有危险。”
“那就明天再回去吧。你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好的夫人。”
她继续拿起卷轴,看了起来。
“砰。”
等确认屋内的门关好后,她拿出了夹在卷轴里的信。这是钟将军给她的回信。
钟婉秋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她的父亲表示,几乎所有人向钟婉秋示好。多多少少是为利用她,牵制自己,他们的手中只要有钟婉秋,就可以抵大部分灾难。
这事自然不必多说,钟婉秋自由好学,能文能武,也看过不少古籍,历史大大小小的谋权篡位,喧宾夺主,都是由武将发起的,即使不是武将有错在先。历史上大多的开国皇帝,也多为武将出生,可不知怎的,到最后兵权总是会因为各种大大小小的原因落入他手。
近来,我并未与外相交,一个人在外头住了数十天,刚成婚那会儿,也未曾出过几次门与别人结下梁子,别人也没登门拜访,估计是还没来的急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