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这两天心情不好,整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丁程鑫偶尔送饭菜也不吃,几乎把自己藏在了卷宗里。
“小贺吃饭啦!”
“不吃。”
“不能这样再下去就要搞垮自己了。”丁程鑫在卷宗里找的贺峻霖。贺峻霖从宫里搞来了一大批卷宗,整天就是看
“没事,你放那吧。”
丁程鑫见劝他不动,就灰溜溜的离开了,丁程鑫的日子活的那叫一个快活,整天在院子里溜溜哒哒的,偶尔还会出福利府去逛街,毕竟自己身后是贺峻霖,也没人能管他。
贺峻霖整日感觉不到疲惫,油盐不进,累了就往卷轴堆里一躺,醒了就接着看。
“这些一点毛用也没有!”贺峻霖把手里的卷宗一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站起来。
“皇上办事效率真是低,给的这些毛都不沾。”贺峻霖自己找不出来破绽,就开始怪起皇上来,孤独往地上一坐,“哎呀!”
一个正正方方的小盒子,压到了贺峻霖,他右手摸索着,一下子把那个盒子拽了出来。
盒子已经很旧了,贺峻霖用嘴吹了吹灰,用手拍了拍,轻轻的打开盖子。
“宣宗18年…”贺峻霖装模作样的念了起来,这也没有什么用,刚想把盒子甩到地上,一个名字亮在眼前。
“马嘉祺?”贺峻霖慢慢蹲下,把那个盒子重新捡起来,拿起里面的宣纸往后一翻,背面讲的都是江南一带的事儿,他在里面看到了贺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某个自信的人的自传吧。
“吾游历江南十几载,未曾见什么大好风光,只见一些官府干着下勾当的事,贺府独立清风,当年大恩,我今已无法报,贺府尊旨入宫,各方势力纷纷眼红…”
“严傅任,这个人是谁啊?”
在署名处一块不大不小的印章上印着严傅任三个字,在他的自述里,多次出现了贺府,和马家,贺峻霖觉得这个案子和马家脱不了干系。
“丁程鑫!备马去马府!”贺峻霖猛地打开门,对门外的丁程鑫喊。
“好勒~”
丁程鑫吩咐下人准备马车,自己驾着马车,载着贺峻霖往马府的方向走了。
门口的两位士兵拦住了他们两个。
“你们是何人?”
“我们来拜访马部长。”
马嘉祺在那医,院看见他们了,招呼让他们进来。
“贺检察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贺峻霖毫不拘束地往椅子上坐,环顾着四周,马家乃名门氏族,墙上挂了许多名画。
贺峻霖站起来浏览着这些画,有一幅独钓图吸引了他,因为在纸边署名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因冤入狱的那个人。
“此画还是叔父给赐予我的。”
“你叔父是谁?”
“叔父不是您父亲吗。”
贺峻霖万万没想到自己和马嘉祺还有这层关系。
“我爸爸这画给你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怎么了?”
“你认识严傅任吗?”贺峻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如今偌大国里,八成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