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第一节课是魔药课——他们院长的课。
小蛇们早早地就来到地下教室,乖乖地坐好预习书本。(绝不是因为害怕!斯莱特林人不惧一切!!!)
好吧~_~,斯内普还是令人胆寒的。不仅是因为他的“声名远扬”,而且他还是第一节课就给“救世主”扣了六分的狠人啊!谁敢怠慢?
格兰芬多今天也吸取了教训,来到教室,不敢喧哗,在教室另一边坐下。
砰——教室门被猛的撞开,一阵阴风吹过,黑色的长袍飞扬翻舞,蜡黄的脸色,油腻的头发,冰冷的眼神,空洞的瞳孔,斯内普教授走上讲台,开始新的课程。
好不容易熬过魔药课,学生们逃命似的涌出阴冷的地窖。沐浴着阳光,学生们说说笑笑的去上第二节课——令人期待的黑魔法防御课。
可惜,这课令人大失所望。他们全都待在一个充满霉味的混杂着浓烈刺鼻大蒜味的昏暗房间里。窗户都被紧紧地关上,厚厚的紫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教室里闷热的不像话。
而教授就令人更失望了。奎里纳斯·奇洛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另外,那股大蒜味就是从奇洛教授厚厚的大头巾中传来的。
学生们全都涌向后面的座位,纷纷拿出手帕,捂住口鼻;有人拿出了香水,狂喷一气。
这堂课就在奇洛教授磕磕巴巴地讲述他那条紫色头巾的来历:“一个非洲王子因为他帮忙驱赶了一个吸血鬼而送给他的礼物。”中结束了。
学生们忙迅速的逃离教室。
宝探等人站在走廊,德拉科长大嘴巴,也不管什么风度了,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洛西塔猛烈的咳嗽着,布雷斯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洛西塔缓过来后,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手。克拉布和高尔呆呆的站立在一旁,他们迟钝的神经对怪味“免疫”了,幸运地不受影响。其余的人深深地呼吸着。
洛西塔·莱斯特兰奇尖叫道:“梅林啊!怎么什么人都能当教授?!”
布雷斯·扎比尼(耸耸肩,揉了揉被打疼了的手)“或许校董会可以争取到教师任免权。”
德拉科·马尔福“我立马就写信给我爸爸!你们谁有信纸?真是令人不敢置信!谁会相信那个“大蒜鬼”的胡说八道?——也只有那些肮脏的泥巴种了!谁不知道吸血鬼根本不怕蒜味?简直是一派胡言!”德拉科一顿暴躁输出。
薛宝钗(心里不赞同,但面上不动声色。)
宝钗不经意瞥见达芙妮: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微微蹙眉,似是不赞同什么。)
宝钗又去看其他人,他们都面色如常,并无异样。宝钗收回目光,却与探春探究的目光碰到一起,她们相视而笑。
潘西·帕金森“我决定回去洗澡——谁要和我一起?”潘西问。
姑娘们纷纷表示赞同。德拉科也跟着去了。
德拉科·马尔福他厌恶地说:“如果我不把这股味道弄掉,我是不会见人的!”
布雷斯·扎比尼“那我就领着他俩,”布雷斯指着克拉布和高尔,“给你们装些东西到休息室吃吧。”他体贴地说。
布雷斯·扎比尼又促狭地看向德拉科:“以维护你的光伟形象。”
德拉科·马尔福(气恼的挥了挥拳)
德拉科·马尔福假笑:“布雷斯,今晚别睡得太死。”
他们向礼堂走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连最爱说笑的潘西都闭口不言,把手帕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在礼堂的门厅分手了。
洛西塔·莱斯特兰奇“荣光。”洛西塔念口令道。
石墙洞开。
一阵“妖风”拂过,休息室里充满了刺鼻的味道。
迈尔斯·布莱奇“什么味道?”问道,“小马尔福,你们去哪里野了?”
德拉科·马尔福紧绷着小脸,硬邦邦的说:“你们上了D.A课就知道了。”
几个魁地奇球队的学长哈哈大笑。
特伦斯·希格斯“一个不如一个。”淡淡的陈述。
马库斯·弗林特笑了一阵子才堪堪止住笑,对看起来要暴走的德拉科说:“小马尔福少爷,星期五下午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训练。你来不来啊?”
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像是被“噗呲”一声放了气的河豚,上演了一出变脸。表情热切的说:“是真的吗!你确定——弗林特——学长?”
马库斯·弗林特很有威严的说:“当然。”
德拉科·马尔福“喔!太好了,我可以带几个朋友过来吧?”
嘉玛·法利“没问题。”嘉玛学姐说,“但你应该去洗漱一下先。其他的事再说也不迟。”
马库斯·弗林特“没错,没错!”呵呵笑道,“你的味道比我们训练完之后的汗味还糟。”
德拉科下意识的去看身后,却发现姑娘们已经回去了。于是,他和几位学长学姐打了个招呼,回寝室洗澡了。
……
宝钗和达芙妮很快就清理掉身上的异味,正在梳妆打扮准备到休息室里去。
这时,宝钗拿起一盒白玉膏,轻轻的放在达芙妮手里。达芙妮一愣,就要推辞,就听宝钗柔声说:
薛宝钗“这些日子,承蒙姐姐照顾,我才没有惹人笑话。妹妹没有什么可给姐姐的。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请姐姐笑纳,以全妹妹之心。”
达芙妮推脱不过,只得应下。心里隐隐的高兴。
薛宝钗宝钗又挑出一只手镯,笑道:“今天,一是想谢姐姐的拳拳关爱;二是于今日之事,妹妹有一处不解。请姐姐告诉我。”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只要我知道就告诉你。”达芙妮有些讶异,她想不出宝钗有哪个地方不明白。
薛宝钗宝钗微微笑着,轻启朱唇,缓缓地问道:“姐姐,你可知道泥—巴—种是何意?”宝钗微微偏过头,天真娇俏的问。
宝钗如清风般的话语让达芙妮打了个哆嗦,她温柔的嗓音仿佛恶魔低语,她微笑着的面孔如同居高临下的撒旦——静静的看着人坠落地狱。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她看见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达芙妮冷淡地说。
薛宝钗“可是,姐姐,我还是不解这意。”宝钗慢吞吞地说,“请姐姐说给我听。”
达芙妮踌躇一会,然后飞速地说: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那是一个不好的词。是对麻种巫师的蔑称。但还有很多巫师家庭喜欢用这个词来彰显他们的身份。”
薛宝钗宝钗若有所思:“我懂得了。谢姐姐为我解惑。”
半晌,两人都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相对坐着。
宝钗先有了动作,她轻柔的给达芙妮戴上手镯子,笑道:
薛宝钗“姐姐你瞧,”轻挽袖口,露出一模一样的手镯,“我们是一对的呢。”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达芙妮垂下头,紧紧的攥住宝钗的手。蓦地,她抬起头,复杂的看了宝钗一眼,然后轻轻地说:“走吧,该出去了。”
两人手牵手出了门,同前面手挽着手的探春、潘西一样,也是一对亲密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