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
什么友情,同学情…一声冷笑,一个手掌拍在大腿上。
他想喝酒。
喉咙里干干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他走到杂货铺前,“大姐,来杯葡萄酒。”
“没有啦,卖完啦。我们要打烊了,快走吧!”
“大姐,你柜台前不是还有一杯吗?”
女人慢慢头扭了过来,挑了挑眉,不再注视着手机,她不耐烦地一把夺过这杯葡萄酒,“这可是上等的葡萄酒,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能配得上?”
“走吧走吧!”女人又将头扭了回去。她的耳边停了一只苍蝇,她挥挥手,不耐烦的将它赶走。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坐在河边,没有风,两只手搭拉着,他从包中拿出瓶矿泉水,猛的打开瓶盖,往嘴中灌水。
落日余晖洒在大街上,他想了想,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向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