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尘,你干什么?放开我!”楚州歌用力挣扎,“你住手,别碰我!”
一旁准备赶车的仙修一看势头不对想上来阻止,被薛清尘一掌掀翻数丈,当场晕厥了。
薛清尘勾起楚州歌,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这里可是下山的路口,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怎么能在这里对他做这种事情?
“怕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薛清尘粗暴的拽开他的里衣,露出好看的锁骨,“当初你骗本君的时候,陷害本君哥哥的时候,可没见你叫本君住手!”
感觉到了薛清尘的不耐烦,楚州歌害怕得浑身发抖,他哀求道:“过去的事情,是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至少,别在这里……”
如果上下山的仙修看见了,他……根本没办法想象。
“楚州歌,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很下贱?”薛清尘掐着他的下巴,逼问他,“你说,你贱不贱?”
楚州歌咬紧牙齿,不愿开口。
薛清尘立马继续脱他的里衣,马路的另一个路口有簌簌脚步声响起,正朝着这个路口走来。
楚州歌绷紧身体,终于恐惧的妥协道:“我……我下贱,薛清尘,求你别这样对我……”
薛清尘冷哼了一声,扯开马车门,一把将他推进去。
狭窄的马车内,他掀开衣袍,大手抓住楚州歌的后脑,将他往下摁。
楚州歌抿紧嘴唇,沉默。
薛清尘冷笑,伸手便去掀马车窗帘。
“不要……”楚州歌急忙拉出他,“清尘,我已经不是你的师尊了,你不会在因为我而被人耻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算我求你,行不行,我求求你,放过我!”
薛清尘掐住他的脸,狠声道:“楚州歌,当初是你先犯贱的招惹本君的!现在本君没喊停,你我的关系,就不能结束!就算你不是本君师尊了,你也别想摆脱本君!”
楚州歌眼圈泛红,眼泪几乎溢出,他用力吸气,强迫自己忍住。
还有七个月,等灵胎成型,了却最后一桩憾事,以后进了昆仑……一切就结束了。
闭上眼睛,楚州歌只能顺从……
看着他温顺屈服,薛清尘心里那口火气,才终于消退了下去。
好似属于他的东西,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怒火消退,他安心的闭上眼睛。
“停!”享受够了楚州歌的主导,薛清尘又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车厢座塌上。
楚州歌觉得刚才被安抚的灵胎又开始躁动了,肚子由开始的隐隐疼转变为尖锐的疼,疼的得颤抖。
薛清尘向来粗鲁,以往再疼,他都能一声不吭,可今天却忍不住了,那种疼在小腹深处,他实在熬不住,低吟着可怜的哀求薛清尘轻些。
薛清尘动作丝毫不停,薄唇贴在楚州歌的耳边,嗓音很是愉悦:“师尊,你今天的表现本君很喜欢,原来在外面做这种事情,你反应这么强烈……你果真是下贱的很。”
楚州歌用力的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溢出,因为薛清尘最讨厌他哭,更讨厌他眼泪凝成的灵珠。
他是又疼又屈辱,可在薛清尘眼里,却还是在犯贱。
两人纠缠里,薛清尘随身携带的贝壳铃铛,忽然响了,那是狐族公主楠兆送他的。
薛清尘马上停下了动作,取出贝壳铃铛,铃铛如同一个跳动的小精灵,灵光忽闪忽闪地,慢慢在马车虚空中展开一小片屏幕。
虚空屏幕里渐渐显示一张娇羞俏皮的少女脸。
“尘哥哥,你去哪里了呀,……我有事想告诉你,我……我怀孕了……尘哥哥,你快回来呀!”
楚州歌浑身猛然僵住,咬紧牙齿,仅仅月余,还未正式大婚就怀孕了么,果真同传闻那般,薛清尘是爱楠兆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师尊,你听见了么?”薛清尘收起了贝壳铃铛,手指压住楚州歌的后颈,“本君如你所愿立后了,不但立了后,还使她怀孕了,你开心了?这是你想看到的么?”
全然不管楚州歌疼得脸色惨白,匆忙结束后,抽身而退。
“记住本君的警告,别耍什么偷偷离开的花招,楠兆怀孕,以后本君发泄的事情,全都得找你,要是你敢给本君玩消失,到时候有你好看!”薛清尘整理好衣袍,推开马车门,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虚空中。
楚州歌疼痛的蜷缩起身体,腿上,忽然涌出大股温热液体,他费力的垂头一看,竟然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