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琳哇!你身材好好啊!以前,你穿校服都看不出来!
秋文琳看着白茶,手里拿着一块不知从哪里顺来的点心。
周围人的目光被她这一声惊呼吸引了过来,看了看白茶,撇了撇嘴。
白茶知道,这里面肯定,人不是单纯来当女仆的,只怕这会儿所有人都是她的假想敌。
白茶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裙子!
秋文琳那你以后可以常穿,你穿得多好看,我哥见了肯定更加喜欢你了。
白茶我要他喜欢做什么?
白茶皱了皱眉,不明白秋文琳明明看不上她哥,却总喜欢自己与他哥拉到一块儿提。
见白茶生气,秋文琳赶忙道。
秋文琳我就是顺嘴那么一说。好啦,好了,宴会就要开始了!
秋文琳你就跟着我做,就行了!
虽然白茶一直努力地跟着秋文琳,但她似乎有了熟悉的客人,人家把她叫过去倒酒,白茶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和凇给我倒酒!
一个温润的男性嗓音自她的身后响起。
白茶见了那人,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只见男人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衬衫,清俊的眉目,如雪山一样的琼鼻,淡粉色的唇,干净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生得很高大,但是并不给人一种迫人的感觉,反而很让人亲近。
和凇我叫你倒酒,你怎么只顾着看我?
男子贴近白茶的背,温热的气息顺着露在外面的雪背一路上身,白茶的耳根子红了。
沙戾海小淞。
冷厉而又疏离的目光淡淡地扫过白茶,这个男的穿着一袭黑袍,看着像是睡衣,胸膛透过开着的衣襟露在外面,既煞气又魔性,还有些馋人。
沙戾海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和凇你沙大少爷举报的宴会,我总是要过来凑凑热闹!
和凇怎么人还没有找到?
这句话他说得很小声,但是奈何白茶天生五感超出常人,她听到了,但没听懂!
沙戾海那天能请的人,我都请了,没有找到。
和凇你确定你那天看到了?
和凇幼年时候的小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突然出现,不会是什么阴谋吧?
沙戾海她的事情没有阴谋。
和凇好,我不多嘴,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只要有钱什么人找不到,找不出来?
和凇对了,舟舟呢?
和凇你的大事,他不过来帮忙。
沙戾海马上就要开学啦,学生会的事情有他忙的!
和凇那些事,交给下属办,不是一样的吗?也只有他才会亲力亲为,工作狂!
说完,他见白茶还在,而且还极入神,笑道。
和凇被阿海吸引了!他可是心有所属,考虑考虑我呗!
和凇白茶把目光从沙戾海的身上移到和淞身上,只见他神色放松,显然是在拿她说笑。
沙戾海下去吧!
白茶顺从地退下。
沙戾海你对刚刚那个女的有兴趣?饥不择食了?
和凇不是,只是有些奇怪,这姑娘的耳朵和脸不是一个颜色。
沙戾海做了伪装,是杀手。
和凇你想哪里去了?应该只是长相招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