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溪醒来后察觉自己竟然宿在绮云殿,看着满屋狼藉昨夜之事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他这个天子当的还真是可笑,碰自己的女人却还要在醉酒之后才有勇气。
凌溪简单的嘱咐了海蝶两句便离开绮云殿去上朝,然而等他回来以后看到的却不是他想象的光景。
桌上那些凌溪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食物原封不动的摆在桌子上,而玖雪就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单衣笔直的站在窗边,看不出任何悲喜。
“昨夜是朕喝多了,朕并非有意那么对你。”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可是玖雪根本就不在意他这种苍白无力的回答。
“您是天子,你想要做什么,又岂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反抗,既然如此您又何必摆出一副歉疚的样子!”不是昨晚,这样的事也终究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看来玖儿当真是在怨恨他,真好,枉费他……凌溪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朕怎么记得昨晚有人似乎还十分欢喜,要不要朕帮忙回忆一番?”
不料玖雪却不痛不痒的回道,“若真是如此,那她还真的是该死。”
凌溪突然发狠的上前一把扼住玖雪的脖颈,“你真当朕舍不得杀你吗!”
玖雪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了起来,“好啊,求之不得!”
“朕也不愿意面对一个好无趣味的女人!”凌溪缓缓松开了手,“玖儿,朕要的是你完全臣服,心甘情愿的为朕留下!”
“那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一个交易。”玖雪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
“朕为何要答应你!”
“陛下是怕了,不敢和我赌吗?”
“如此我们便以一年为期限,届时你若是还是执意选择离开,朕便不会拦你,但这一年里你必须好好配合朕!”这是凌溪下的最大的一场赌注,也是唯一的一次,但愿上天不会让他失望。
“一言为定!”
凌溪前脚离开,玖雪便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承认自己刚才是在故意刺激凌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逼他答应跟自己立下赌约。
她相信凌溪不会出尔反尔,有了这个约定,她只需要沉住气耐心等待,一年后就可以带着冰月他们从此隐姓埋名的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让凌溪他们再也找不到她。
凌湘虽被罚禁足,可是她又岂是一个能安静下来的人,才短短三天就把整个栖霞殿闹得鸡飞狗跳。
“六哥,你说为何受罚的就只有湘儿,四嫂却安然无恙?”
凌寒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四哥明摆着想要借四嫂的手收拾你,你还不知道吗!”
竟然是这样?!
难怪就只有四嫂找了他,四哥那里一直不见动静。
“六哥,不如我们去看看湘儿吧?”
“还是先去四嫂那里走一趟吧!”
“啊?!”凌风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上次的事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短时间内哪敢往绮云殿跑。
“走吧!”
最终凌风还是拗不过的强行被凌寒拉去了绮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