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臭家伙,没爹管教,以后去认村东头那老疯子当爹吧,呸。”随着一颗颗小石子砸在许畅身上,那几句雷打不动,万年不变的难听话,从那几个流着鼻涕又长着一副傻样的“恶霸”嘴里又传了出来。
他心想:救命,砸就砸吧,别他妈吐口水啊,好恶心!
其实他早就不在意那些话了,反正他是真的没有爹,无所谓的。但是提到村东头的疯老头真是没必要的。他那杀千刀的爹,听说在他许畅两岁的时候,跟着男人跑了,还听说他那狗爹是个小有名气的“美男”。笑死了,恶心,断袖都好恶心,他是狗吧,还跟男人跑了,也不知道什么是廉耻,我都替他丢人(你现在就正因为他丢着人呢)。
此刻,小岗村的东头一个石墩子上的一个老人家阿嚏~(是的,老人家您应该是一不小心染了风寒)。
“唉!别砸了,怎么还笑起来了,别真被咱们砸的变成傻子了。”二狗说着就去拦钢柱欲扬起来的手,“切,要不是二狗帮你求情,非把你这小白脸打烂!长的跟个姑娘似的像什么话?别跟你那俊朗的爹一样跟着男人跑了。”大头的钢柱发话了,他们也就没有继续,都走了,而且是掐着腰认为自己很霸气很吊的欠揍姿势走的。嘴里还念叨着“我妈说了,这家伙就是个煞星,是他克走了他爹!哼,都不是好东西!”可能他们在自以为的伸张正义,替天行道吧。好巧不巧的事,许畅就是他们这群“热血”少年“正义”的牺牲品。
不过那二狗却用着许畅看不太懂的目光回过头来望着他,他在表达他们的“头头”卖他的面子流露出来的得意嘛?又为什么有些皱着眉头?
“呵,小白脸吗?你以为我想长这样,老子一个顶天地立的男人说我像姑娘?老子都已经十五了,有喉结了好不好???都是瞎子,都是瞎子!狗才当断袖,烧杯才跟男人跑!你 全 家 都 是 断 袖 !”许畅拍拍身上的尘土,踢走了脚边的小石子,鄙夷的说道。
说到身上,他穿的也不是很破旧,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青色布料,必不可少的带着两三个补丁,没办法的,他可比不上钢柱那富有的家底,他爹可是狠狠杀猪的屠户。他的祖母和母亲又经营着一个小型织布坊,没错我许畅的母上大人就在其中当一个兢兢业业的“织女”再加上许畅没事就去拾点柴火、挖点笋补贴点家用。
这不,今天就是去拾柴火的路上遇上的这一群晦气东西,可恶明明之前答应母上大人不去招惹他们的,还好这次忍住了没有动手。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不能因为他们就不去拾柴火啊,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又要启程去与柴火亲密接触了……
――――――分割线――――――――
许畅一个认为自己是一个帅气到足以掰弯直男,却又对断袖嗤之以鼻的天马行空、思维跳跃小直男。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