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把糖葫芦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杨越才带着贺轩廷来找他们会合,看着时间还早,他们准备浅浅吃一些午饭再继续玩,以免吃的多了之后玩的胃不舒服,也避免正玩的起兴肚子饿。
人生应当从安安静静做好和享受当下开始,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大家边吃边聊不一会就从“浅浅的吃一点”,变成一个两个都吃饱喝足,杨越好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温榆吃饱喝好兴致高的很,叫嚷着要去玩过山车、要去玩大摆锤。杨越立马就气的跳脚说道:“上次你不是说你恐高?”温榆四处看就是不和杨越对视,嘴里说道:“哪里来的声音?好奇怪呀,我要找找声音的源头。”嘴上说着,脚上也不停,在杨越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拽过江屿,一溜烟就跑了。
“窝-槽!你给我站住。”说着还不忘喊上江屿的好朋友,“兄弟!别愣着了,追他丫的!”
他们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在游乐园开展了追逐赛。正值中午,在灿烂夺目的阳光下奔跑,少年们意气风发,挥汗如雨。
奔跑过后,他们大都气喘吁吁的了,江屿一只手扶着膝盖,另一只手揪住温榆,说道:“你自己,逃跑怎么还拉着我,累死了。”温榆笑呵呵的,说:“下意识的嘛下意识的哈哈哈。”
“来了!追来了,江屿保护我保护我!”温榆叫嚷着就往江屿身后躲着。
杨越跑过来,没打算抓温榆,说道:“你们也太能跑了,至于吗?我又不能把你们怎么样,累死了累死了,不跑了,早就喊你们别跑了,你们是头也不回。”
温榆在江屿身后探出头来,说:“你喊别跑了,谁敢停下来呀!”
江屿一只手护着温榆,说:“好了好了,休战,我也跑累了,你你你,还有你,贺喜喜,你怎么也追我!”
贺轩廷说:“说了很多次别在外面叫我贺喜喜!你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贺喜喜。”江屿死不悔改,偏要叫贺喜喜。其实是因为贺轩廷小时候就算是摔倒了摔疼了,不过几分钟,就继续快快乐乐的去玩了,惹人喜欢,所以家里人给他起了这个小名。
“不叫了不叫了。”江屿看着贺轩廷火烧眉毛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回道。“贺喜?……唔。”温榆在江屿背后冒出头来刚准备提问,就被江屿捂住了嘴巴,江屿用眼神示意温榆别说话了,然后附到温榆耳边悄悄说:“下次给你说。”
贺轩廷跟江屿相处这么多年,江屿就算是眨个眼睛他都知道江屿准备放什么屁,一看就知道没揣什么好主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再理。
四个人不知不觉玩了一下午,天色暗了下来,阳光不似中午那般明媚耀眼,晚霞像金黄色的丝带,柔软。云朵也在晚霞的照耀下镶了金边一般,引人注目。
黄昏下,两两结伴,复述着今天的乐趣,时不时也会“踩到”其中一个人的尾巴。夜幕缓缓降临,晚霞也在挥手告别,大家分散开来,朝各自回家的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温榆感到肩上多了些重量,扭过头,鼻尖堪堪擦过江屿的脸,往后仰了一些,才看清江屿的全脸,他好奇地问道:“怎么跑来了?不回家吗?”江 屿揉了一把他的的脑袋说:“顺路送你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