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米啊内，时隔一年的更新（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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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先生，拜托，我身为你身边可靠的傲罗伙伴，在这一点上绝不可能欺骗你。”

哈利拿着海莉小姐递到自己手上足有四英尺长的羊皮纸，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茫然而惊讶的表情。

梅林的鼻屎味比比多味豆啊，哪怕是在霍格沃茨的学生期间，他也不曾写过如此冗长字数的文稿——帮助马尔福完成弗立维教授的作业除外。

“明天就是马尔福每年一次被威森加摩审讯的日子了，今年你依然不打算陪同吗？”

罗恩的办公室显然又出现了一些问题，他坐在哈利的办公桌前时长袍上还有些未清理干净的水渍。赫敏站在一旁，哈利注意到赫敏盯住罗恩长袍上的脏污悄悄动了动魔杖，显然在施一些速干的无声咒。

“不，我想，我不能。”

“不？哦，哈利，哪怕你失忆了也无法改变你对马尔福的冷淡态度吗，如果你不是我的兄弟，我可真是会为马尔福感到难过。”

罗恩声音有些尖，被赫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后又迅速地降低了声音。

“你不能，哈利，为什么不能？这可不一般。”

赫敏敏锐地捕捉到了哈利的无奈，紧跟着询问，哈利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接着将他今天上午到达傲罗办公室时海莉小姐递给自己的羊皮纸摊在了桌上。

赫敏和罗恩凑过去仔细地看完内容后，赫敏的眼神便柔软了许多，甚至哈利看出她的眼角有一些湿润，她轻轻地叹息：

“哦，哈利，果然，牢不可破的誓言没有给出惩戒并不是不合理的。”

“即使现在也是一样。”

哈利毫不犹豫地回答。

晚上回到家里时，哈利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心里似乎又有一个角落悄悄地融化了一瞬间，一种安逸的归属感暖呼呼地在他的身体里慢慢溢散开来。

而此刻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他必须得赶紧走到卧室，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马尔福应该已经回到家，应付乌姆里奇显然不是什么好体验，哈利深知这一点。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马尔福果然已经先行到家，不过他并没有如哈利所料的睡着，而是一圈一圈地在自己手上裹着绷带——这是哈利教给他的麻瓜疗愈方式，魔杖造成的伤痕通常很难消除，有时这种麻瓜办法反倒能够减少些许疼痛——这也是哈利身为傲罗多年来应付危险中总结出来的。

听到哈利的脚步声，马尔福回头，浅色的瞳仁里显出讥笑的情绪，他看上去凌乱而疲倦，摄魂怪的威慑让他眼里下意识流露出的恶意变得无力了许多。

“波特，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分不清你的怜悯与爱意之间的区别。”

“我已经向威森加摩递交了关于我失忆的圣芒戈医院报告。”

哈利干巴巴地说，他一向面对马尔福的脾气不知所措，从前是这样，失忆之后也没有改变。他走到马尔福身边，单膝跪地将马尔福缠得歪歪扭扭的绷带小心翼翼地绕开，再重新仔细而轻柔地裹上去。

期间他的动作谨慎而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马尔福，马尔福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事实上他已经累的几乎不能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哈利略显笨拙的动作。

“威森加摩给了我一个星期的休整时间，事实上，这一点时间已经足够了，我已经足够了解一切了。”

“你已经足够了解一切了，波特？”马尔福眯起眼睛，他似乎理解了哈利的意思，又看起来有些困惑，“比如呢？”

哈利将自己的手背与马尔福的贴在一起，他们手背上共同的字迹透过绷带和纱布紧密贴合——[我不会说谎]。

“比如牢不可破的誓言永远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