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年,庄无端,白卿蕴
“你看你看,我就说是第一种,输了吧?”
“不一定,静观其变。”仍有人不死心。
江怀年的的眼睛是乌黑的,纷纷雪落中,像一池荡漾的秋水,他温柔地望向庄无端,又似绽开一朵涟漪。
他高高举起手中被揭下的告示,笑着朝对面挥了挥,一只手指向了告示上的“二百金”。
“……”
缺钱。
方才台下赌赢了的人笑开了花。“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天下之人,无不爱财。给钱给钱!”
“唉,这公子看着风度翩翩,怎的如此不争气来。”
无凭。
人言可畏,其实一丝半点坏话没人在乎,尤其是江怀年这种人。
总有人耳朵尖,庄无端不用竖耳朵便能听见,此人见不得旁人说自己的朋友,帝都城内也不敢乱生事端,只是送了个白眼。
一个厌恶的眼神,瞳光深不可测。
我这种微小的细节,还是一下子就被白卿蕴捉住了。
他微微抿了抿嘴唇,眼光向下瞧去,只想故意逗逗庄无端,“庄无端,你这是做什么?人家江怀年自己都没说。”
“去去去,白狗你放什么屁?”他的眸光微动,渐渐温柔,碧蓝似漫铺开的海水。
多莞尔的笑。
人群轰动着,久难平息。
守告示的士兵不仅仅是轰动,“这位公子,您既然揭了告示,便同我们走一趟吧。”
“正有此意。”接着一步行了躬身礼,翘起的嘴角想一只弯弯小舟。
刑部侍郎唐太保,帝都正法堂。
“堂下公子,报上名来。”堂上之人不急不慢,静静地吐出几个字来。
“拜见唐大人,在下江怀年。”
“从何处来?”目光冷若冰霜。
“自南边来。”
“家住何方?”
“无家可住。”
“江湖人士否?”最后的笑容收敛起来,似是不再施舍。
“天痕山太一宗弟子。”再次鞠躬身礼。
“嗯……既揭了告示,你打算怎么做?”
“给我三天。”
“三天?呵……正法堂一个多月都破不了的案子,你说三天,年轻人,别太过骄傲。”
堂内陪话落座的庄无端和白卿蕴也是一惊,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江怀年会探案?神人啊!”
“你俩天天在一块,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