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年,庄无端
这是个难熬的夏天,热风迎面过。
江怀年,想着不能将病号撂在地上,就找了棵树靠着坐下,将庄无端的头拢在自己腿上,静静的待着。
炎热的天气也是,痛感也是, 让庄无端满头大汗。
江怀年呆呆的望着他,忽然感觉有腰部的力量收紧,是庄无端的手臂紧紧围住了他。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皱紧了眉头呢喃着:“江哥,好痛……我肚子好痛啊。”
“……”他看着他拧成一块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抱这么紧,你不热吗?”江怀年无奈的问。
“热……痛……”庄无端抱地更紧了。
“那你还抱。”
庄无端看出对方对自己的厌恶,强忍疼痛爬起来,靠在了一边。
江怀年看了他一眼,从衣襟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棕色的丹药,塞进庄无端嘴里。
“呼……江哥,你就这么着急毒死我……”说着就要站起来。
“你别动,是静心丸,冷静,等你好些了就走。”说着,他又将他拢进怀中。
庄无端不一会就消停了,靠在江怀年的肩上,安静地睡去。
很久很久,已经是傍晚时分,夏天黄昏天空中最后一抹夕阳留下的是灰暗。
庄无端还是深沉的睡着,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但时间不等人,江怀年知道的,为了不弄醒他,就像曾经对方背着他一样,将它伏在了自己的背上。
他朝着来路走去,回到了苗寨,先是安顿了还在深度睡眠中的庄无端。
悄悄的,悄悄的……屋外没有人,正听得屋内两人在交谈。
从声音听得出来,有一位是那个苗族姑娘,另一位男性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听起来却不太真实,像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哦不对,是障耳法。
屋内的两个人不知道江怀年重返苗寨,二人正谈论着“金蚕蛊”。“那日我与二人交谈时,偷偷取下了一位小兄弟的头发。”这是那个姑娘的声音,“如果蛊毒成功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不行了。”
江怀年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除了生气,他的心都要跳出来,无怨无仇的,为何要给人下毒?
人心竟然这般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