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那些清闲的时间,比如没有太大的激荡情绪,也不像机器人一样连轴转的日子里,我才能好好观察这个世界。
从为自己而活之后,我一直坚信着这个小小的安稳世界,它乐观,温和,且包容,它承认那样多不同的个体,就好像那个男孩子曾经安慰我的——
“不一样才有趣。”
所以其实我很讨厌他把他的观念强加于我。给我安上这许多“莫须有”的罪名。
无论如何,我希望自己更为坚韧一点,更为稳固一点,不要轻易让人伤了心,也不要轻易感到被冒犯。
“她变得愈来愈厌倦于爱,听人讲到这个字就想捂上耳朵,她质疑何以爱总企图把对方变成自己心中想要的模样,之于她,爱是规训,眼泪做成的暴力。”
我望向别处,一马平川,仿佛只有面前这狭隘的关口难以度过——然而,我再也不会试图去改变自己的形状来满足这条道路,就像无数次他传达的他以为的正确。
我沉默着。背靠着我内心的宁静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