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感到高中时的安然自得,我的目光仅仅关照于自己一人,关照于小小的橘色灯光,关照于上学下课路上的万物生灵——一朵花开了,或是蹦出的蚂蚱。
那时候无意于寻求心上人,也知晓他一定会来,于是常常听歌,常常温柔和善的交际往来,反而获得了颇多青睐。
“独自在春光中租车游园,若心情好时,便付双倍车钱。”
我从不在意是否会耽误某个人的讯息,关心他是否不开心,或者不言语,也不会诚惶诚恐去喜欢一个人。
得不到就算啦——我确实明白每个人都有他的缺点,也不盼着有一个完全契合的身体或灵魂。
他不是我的小孩。我也不该拿母亲对我的爱去爱他。
那时喜欢余周周,喜欢她在光中,随心的笑或者哭,就有林杨陪伴她,唯周周论,而女孩子永远那样美好。
现在自己常常反思模样,仍不能做到无欲无求,故而如小人之交甘若醴,
无好无坏,那个自己更为随性。不担心钱的问题,不思考人之间的关系。
只去看那小鸟叽叽喳喳,听耳机中的粗糙调子起了又转,把其他所有都屏蔽。
既来之则安之,不来之则无欲,那样生动可爱。